后等人,由他们负责处理相关之事。 当然,这是离王的初步意思,距离真正实施肯定还有段时间,并非圣旨,名册上的人还有缓和的余地,因此引发的矛盾,也好及时处理和有缓冲余地,这也是武信提前交出名册的主要目的。 另一目的,就是关系到晋国大典后的册封大典,也让那些和离王意志相反的人,好好考虑衡量下…有点半威胁的意思! 果然… 这名册一出,顿时天下哗然,暗流涌动,朝堂震动,文臣武将的各种交际活动,迅速狂飙数倍。连离国诸妃也跟随躁动,纷纷以各种借口探望“大姐”长孙无垢! 因为长孙无垢是唯一一个没上名册的重要人物,以她的身份地位和威望声名,显然不合理。 很大可能……长孙无垢也参与了这份名册的制定。 …… 当夜。 武信正和高士廉、李靖、长孙无忌、宇文恺等人,商议再建天都的必要性、可行性和代价。 以武信的意思,是想配合五方镇军,在离国北部和东部,建造两座天都,以成五都镇天国之局,也能极大震慑内忧外患,特别是四方边疆的长期骚扰。这样武信等人走得也放心。 可惜,计划和现实偏差太大。 自古以来,才三座天都,江都还是大隋新建,可想而知天都的建造之难。 就算离国已经统一天下,暂时没什么大的动乱或其他大问题,也难以建造一座,更别说两座了。 李靖、高士廉等人,还没为武信分析建造天都所需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等,光是宇文恺的专业性概述,就让武信脸色难看万分,抛了建都之心。 地基、材料、劳工、俸禄、迁徙人口等,宇文恺只是简单提了下,尚未细说,武信就听不下去了…… “启禀吾王,燕国公求见!” 正当武信心情不善时,一位禁卫前来汇报道。 “不见!燕国公是否闲着没事干了?一直往孤这里跑?渎职是什么罪知道吗?”武信恼怒呵斥道。 自从名册宣布后,燕国公罗艺已经是第四次求见了,当他(武信)闲着没事干嘛?他不烦,武信也烦了。 “吾王,燕国公应该不是为了自己而来……”李靖迟疑了下,苦笑提醒道。 “什么意思?”武信凝眉问道。 “燕国公之子,罗成和罗松,都上报想跟随吾王离开了…”李靖应道。 “明白了!” 武信恍然大悟,原来燕国公罗艺是为了不让两位儿子离开而来,为父之心,情有可原。 想到这,武信恼火之心又起,瞪着禁卫斥道:“让燕国公滚蛋!自己的儿子自己想办法,孤又没强求,找孤何意?” 禁卫大汗,连忙应了声,迅速告辞离开。 禁卫离开,高士廉微笑摇了摇头,解释般说道:“罗松有些武痴,罗成颇为跳脱,一直都想离开燕府,闯荡天下。如今有这么好的前往域外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了!估计燕国公也是拿两位儿子没办法了……” 武信皱眉摇头,忽然问道:“这么好的机会?什么意思?” “吾王以为很多人不愿意离开?” 长孙无忌微笑反问道,看武信脸露不悦,连忙解释接道: “吾王误会了。自古以来,无数巅峰存在和惊才绝艳之辈,强闯通天之路,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包括飞蛾扑火,成功者却凤毛麟角,就是如天龟法王这般,闯过又能全身而退者,也是寥寥无几。” 说到这,停顿了下,让武信消化下信息,又接道: “吾王是开国之主,武贯天下,又圣明睿智,向来谋定而动……再加上是第一个天国之主,第一个闯通天之路的帝皇…” “总而言之,此次是天下人公认闯过通天之路的成功几率最高者…无数人趋之若鹜,为此不惜倾家荡产或奉献所有,特别是那些修为停滞多年,难以寸进者…” “吾王恕罪!仅仅因为此事,微臣府邸排队求见者至今尚未断过,人山人海,微臣府中物库早就装不下各种…礼品。” 长孙无忌连续说了一大番话,最后看向李靖、高士廉等人说道:“相信诸位大人和各个国公侯爵的情况也差不多…” “哦?”武信还真没想到和想过这点,不由看向其他人。 “确实如此,微臣等人来宫中,未尝没烦不胜烦,躲个清静的意思!”李靖坦诚应道,顿了下,又接道: “难道吾王不奇怪魏国公为什么一直没消息吗?一是自知找吾王也没用,吾王不会改变主意;二是正忙着大发横财,趁机谋利呢!还难以用大罪定论,毕竟双方你情我愿,也没影响到国事!” 说到后面,李靖有点为自己等人开脱的意思,他们是收礼了,却不是主动,更没做什么对不起离国之事。 “呵呵…”包括武信在内,众人不由轻笑出声。 会花费代价想跟随离开者,修为实力肯定不低,否则就是送死。而修为实力越高,人脉关系和威望势力就越大,就是李靖、高士廉,乃至魔后、燕国公、淮国公等,也难以轻怠,不敢无视,只能躲到禁宫了,难道他们还能追进禁宫吗? 可想而知,如今无数大修士肯定正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力求搭上此次离王的通天之行。 财富美色,功法秘籍,人脉亲情,软硬兼施等等,总有一样让人难以拒绝。 “竟然还有此事?孤倒真是没想到这点…”武信自嘲一笑,颇为感慨叹道。 “凡事有利有弊,这也算意外之喜吧!”高士廉微笑说道。 众人心思各异间,满头苍发的宇文恺,眼神一亮,颇为兴奋激动嚷道:“财富在民间!如果吾王下令上缴众臣因此事所得财富,名正言顺!估计足可建造一座天都了。如果再借此事运转下,说不定真能实现吾王的心愿……” “哦?”正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