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家……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房玄龄苦笑了下,看向武信,又看向花公公,随后环视众人,语气沉重缓缓问道。 众人疑惑注目,又听房玄龄解释道: “帝父张让如此恐怖势力和实力,我等的行动,甚至只是花公公的踪迹行为,真瞒得了他吗?别的不说,我们可是和大魏帝国早有仇怨,魏帝又是帝父义子,蓬莱商会的出手拦截,早就传遍天下,连孙寄容等人都知晓,帝父是否已经知晓吾皇的存在呢?花公公能仅凭王允一番话,就联想到吾皇,并深夜潜入接触。当时花公公还颇为失态,帝父会没想到吗?” 包括武信和独孤伽罗、花公公在内,众人脸色大变。 “当然,以上是建立在帝父并不知晓吾皇存在的前提下……或许魏帝并未告知帝父,那我等谋划或许还能行得通!” 独孤伽罗深深看了眼房玄龄,客气且郑重请教道:“那玄龄的意思是……都是自己人,更该同心协力,直说无妨!” 房玄龄所分析,还真是独孤伽罗没想到之处,不服不行啊! 房谋杜断,名不虚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