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耐烦,语气单纯的疑惑,“我记得你应该5点下班?”
程娇闭上眼,一副不愿多看他一眼的样子,“现在是夏时令。”
温铮又问:“吃过了吗?”
程娇:“吃过了。”
温铮让温肖开车。
还是回鹭岛天城。
车内的广播正在播报一起本市发生的抢击案。
在程娇进来后,温肖调到了音乐台。
舒缓的钢琴曲能让人放松心情,正常情况下,她坐上他的车就睡,但今天她心烦意乱,根本熬不出睡意。
她望着长龙似的车队,忽然想起今早计程车师傅的话,不知道这位董事长是否挤过高峰?
没成想,温肖把二人放在港口了。
他们搭上了一艘游艇,直接抵达沙洲。
比走高架整整少了一半的路程。
果然有钱人是不挤早晚高峰的。
其实她以前也不挤。
学院离家里远,就直接在边上买套房。
一进门,程娇闻到了一股浓香的鸡汤味。
温铮把大衣脱下,挽着衣袖,走进厨房,洗手后打开冰箱。
原本空荡荡的冰箱,多了些新鲜的食材。
程娇冷眼看着一切,看着他娴熟地洗菜,切菜,下锅,翻炒,再把炖锅里的金汤花胶鸡盛出来。
餐桌上很快摆上了两菜一汤,和两碗米饭。
“吃饭。”
他没戳破她的谎言,而她也没打算再为难自己的胃。
两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面对面坐下。
他的厨艺依然令人无法恭维,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敢给别人做饭。
程娇第一次吃的时候,怀疑他在食物里下了毒,这么多年了,也没一点长进。
桌上卖相最好的大概是那一锅鸡汤了。
料很足,正是秋日的滋补品。
不明白他是脑袋抽了还是什么别有居心,一个大男人会想到煲这个。
食材新鲜,但对她来说味道太淡了。
程娇起身去开冰箱,“我的辣椒油呢?”
温铮:“扔了。”
程娇皱了下眉。
温铮缓缓地说道:“我以为干干净净地上-床是对彼此的尊重,包括口腔没有异味,如果我是你,就该提前一天禁烟禁酒禁重口味饮食。”
程娇觉得可笑要死,“是不是还得焚香沐浴才能进你的房间?”
温铮平静地注视着她,“如果你把从前学的礼仪忘了,我可以再为你请个老师。”
神经病吧。
吃个饭还上纲上线。
倒胃口。
程娇终于忍无可忍地丢下筷子,直接离桌。
但她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对方的食欲,他还是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再来找她,也没再提之前的不愉快。
洗澡,上-床,这是他们之间固定的步骤。
他们不是正常男女关系,自然省去了谈情说爱的过程。
她看着他点香的动作,诡异地想起刚刚饭桌的那句话。
真的是每次都焚香沐浴。
在沉香的作用下,程娇身体的疼痛记忆很快就被唤醒了。
尤其当对方覆下时,她几乎条件反射地痉挛,但她没有开口求他放过。
哪怕再疼也不想示弱。
温铮拇指推平她紧皱起来的眉头,“程娇,你这样子让我觉得在强迫你。”
程娇抽气连连,浓密的睫毛沾着汗珠,似蝶翅在振动,她用笑掩饰痛苦,“不是吗?”
温铮一双深幽的眼睛盯住她,“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程娇轻笑,“是,不是你逼良为女昌,是逼妹妹和哥哥乱亻仑……”
温铮猝然起了身。
程娇:“还做吗?不做我回去了。”
温铮回眸,望她的目光冷硬似钢针,浑身的气压极低。
程娇见他没再说话的意思,光着身体下床,走进卫生间。
没多久,她穿戴整齐地出来,没想到温铮堵在门口。
刚刚还兴致缺缺的人,此时望着那碎裂的镜子,饶有兴趣地品味道,“所以你生气了吗?如果是以前的你,应该会把剃须刀直接扔我身上吧?”
程娇没有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刚想绕过他,就被他推了下。
她一反抗,对方便屈膝顶住了她的腿,将她牢牢按在墙上,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犹如侍奉神明一般虔诚地亲了亲,“砸坏我的东西就想这么走了吗?”
“所以呢?”
“你知道怎么赔的。”
他将她的头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