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手上的动作被叫停，她抬起头来看面前的小姑娘，年纪和她差不多大，可能还要小些，碎花连衣裙，披散着头发，脸上的妆似乎浓过台上这几个艺人。
“你能不能退出组合？”
扶着PB的左手握住，笔从右手中滑落，顺着纸张滑到中缝。
乔赵零能够看到她眼中慢慢的厌恶，恨不得她不要出现在这里，不只是这里，最好不用在她的偶像身边，拒绝她的一切。
可优就在她的身边，听到这句话，连忙回头喊工作人员。
面前的小姑娘被俊哥请走，手下的PB，被递了回去，乔赵零那页，只写了一个‘TO’。
乔赵零继续对路过她面前的粉丝微笑，轻声的询问姓名。
只是那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她的脑海里回响，时刻在向她发问。
你能不能？
能不能？
能不能？
退出……组合。
可优明显感觉到乔赵零练习时间加长，除了活动基本摸不着人影，休息室也过于安静了，平时黄敏希嘲讽乔赵零两句，可优和姚嘉跟着说笑，也算是团内沟通感情。
现在……可优看着那俩姐姐只抱着自己的手机刷着，连头都不抬。
可优：“她不是真的要退出吧？”
可优手上也刷着微博，签售会之后的几天，还能刷到饭圈有发关于经纪人请粉丝离开签售会的消息，时不时还有个知情人士冒出来说是因为冒犯了乔赵零。
那可能是乔赵零最火的几天，在好奇的粉丝口中传来传去。
后来还是那个粉丝出来说自己问了乔赵零能不能退出组合，这才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黄敏希和姚嘉也才知道那天的全貌。
虽然乔赵零的存在感很低，但支持那个粉丝的人却是少数，被团粉狂怼了几个小时，便删博消失了。
姚嘉：“不会的，合约签了五年呢。”
黄敏希：“五年后就要解散？”
姚嘉被黄敏希问的说不出话。
黄敏希：“所以说现在也没有什么束缚。”
可优：“你真希望她退团啊？”
没等黄敏希回话，门外就传来敲门的声音，俊哥手上停了活，过去开门。
“不好意思，有一个组合出了点状况，时间上无法调整，精灵少女可以先进行彩排吗？”
可以当然是可以，但她们少一个人啊！
俊哥：“我们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有一位成员还没到。”
俊哥刚说完就看见门外甜甜带着乔赵零走了过来，工作人员就像是抓住了救星，着急的一时话都说不出来，应该是个新人，上面催得紧。
化妆师乔乔把名牌递给她们，名牌带着两个背带，姚嘉带在胸前，在身后摸着系好。
姚嘉：“可是，可优和赵零还没化妆啊。”
工作人员在门口连忙摆手：“没关系，只是彩排，不会放出去的。”
乔赵零刚来，和甜甜绕过门口的工作人员，进了休息室，所有人都站着，有些慌乱。
她手里被乔乔塞了一个名牌，可能是看她不动，又硬是把名牌套在身上，她像个人偶一样被推着跟上可优她们，衣服也没换，和其他三人格格不入。
“2、1，大家好，我们是精灵少女。”
随后播放《Holiday》的音乐，乔赵零身体比大脑先动起来，到了自己的part，她站在C位，举起手向摄像老师示意。
即使到这一刻她仍旧有些迷茫，搞不清楚状况，她站在舞台上，和其他人的服装不搭，脸上也没有填色的妆容。
但她却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一种安全感，她明白，精灵少女和身边的三个少女早就刻在了她的记忆里，是习惯和信任。
乔赵零清楚的知道，即使是做一个透明人，她也不想。
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