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回酒店接艾艾并不是难事,这样威力的天灾人类还是有办法阻挡一阵的,但是若是人祸……
她闭了闭眼,知道从此地转移到大使馆才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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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南部传来消息,昆门峡……失守了。”
杯子骤然碎裂,破碎的瓷片划破那人的肌肤,鲜血顺着指缝流下。
公西祐甩了甩,溅了一地鲜红的点。
“南部三城也无回天之力了,当地百姓如何?”
穿盔带甲的侍从单膝跪地,低头道:“百姓涌进最近的城池,可当地城守拒不开门……庸兵也俘虏了许多我朝百姓,状况实难。”
能从这个手下嘴里听到“实难”二字,只能说明已经非常惨烈了……
公西祐闭上了眼睛,他无力地按压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给我出出主意吧……”他的无声自言不知在向谁作祷告。
“拿玺印来吧……”他悠悠叹出一口气。
“殿下?”侍从似是不敢相信般抬头,但他只能看到公西祐流血的双手、因鏖夜而晃动的身躯。
他死死咬住了牙:“真的要和谈吗?殿下,这般情况去和谈,庸国必然变本加厉,届时……”
他的话语被公西祐打断:“别无他法,灵朝已失了民心,我们……已无还手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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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南部传来消息,昆门峡……失守了。”
杯子骤然碎裂,破碎的瓷片划破那人的肌肤,鲜血顺着指缝流下。
公西祐甩了甩,溅了一地鲜红的点。
“南部三城也无回天之力了,当地百姓如何?”
穿盔带甲的侍从单膝跪地,低头道:“百姓涌进最近的城池,可当地城守拒不开门……庸兵也俘虏了许多我朝百姓,状况实难。”
能从这个手下嘴里听到“实难”二字,只能说明已经非常惨烈了……
公西祐闭上了眼睛,他无力地按压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给我出出主意吧……”他的无声自言不知在向谁作祷告。
“拿玺印来吧。”他悠悠叹出一口气。
“殿下?”侍从似是不敢相信般抬头,但他只能看到公西祐流血的双手、因鏖夜而晃动的身躯。
他死死咬住了牙:“真的要和谈吗?殿下,这般情况去和谈,庸国必然变本加厉,届时……”
他的话语被公西祐打断:“别无他法,灵朝已失了民心,我们……已无还手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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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酒店大门,便见外面火光冲天,黑夜里一簇簇燃烧的火焰点燃了一切,暴徒们无差别向街道两边的商店内扔掷□□。
高瀛警方能出动的人实在太少,警察人数远比暴徒要少,场面一度失控。
谭轻歌几人遁入夜色里,沿着街角小心前进。
手机传来震动,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后听到对面冷峻的声音:“小姐,您在哪里?式开叔让我接您回去。”
虽然听不出这人到底是谁,但他将谭爸称为式开叔,应当是谭爸所熟知的人。
谭轻歌压低嗓音道:“我在体育馆附近,明道大街,正要去往大使馆。”
“好的,”那声音答道,“您身边有能保护您的人吗?请尽量不要离开现在的位置,我们马上就到。”
“这恐怕不太现实……”就在简短的几句话间,已经有带着黑色头罩的人发现他们了,正迈大步向这边走来。
“我会沿着明道大街一直去往大使馆,请你们费心了。”谭轻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转而盯着一步步向前的黑衣暴徒,手心不自觉渗出细汗。
她受到系统的保护,可以避免伤害,但是艾艾呢……得想个办法。
正思忱着,旁边沉默了一路的颜柯忽然出声:“喂,不要再向前。”他用外语喊停那人。
“去找你自己的目标,这两个是我的。”
谭轻歌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球棒,拿在手里挡在胸前。而他的脸完全淹没在冲锋衣的领口里,身材高高壮壮的,看上去竟和街上的暴徒一个打扮。
那黑衣暴徒本就看着凌厉的男人有些迟疑,此刻被一威胁,往后退了几步,手一摊开。
但临转身前,他还是用那恶心的眼神在谭轻歌的细腰上流连了一阵子。
谭轻歌低头,望见了自己还套在身上的汉服,虽然几经改良,如今的汉服已适用于现代场合。可若是身处这般亡命险地,还是不免累赘。
“刺啦”一声,她生生撕破了长到曳地的裙摆,将其扯成襻膊,搂起袖子挂在颈间,长裙也因长度变短而使得行动更加自如。
“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待救援吧。”她轻声道。
【救援?是圣女的家族拍来的救援吗?】
【那其余的神州百姓该怎么办?他们没有人救吗?……就像、就像庸国占领的城池中的百姓一样,等待着被人凌虐压榨而死吗?】
谭轻歌紧抿着唇,没有草率回答。
她虽自顾不暇,可也闻知了灵朝的战乱之事。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眼见为实才是硬道理,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同时她也坚信,神州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公民的,救援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