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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1 / 2)

明明是春日,可柳府却没有一丝生机,时遇望了一眼漂浮在池塘上的死鱼,开口问道:“这些鱼不处理掉不会臭吗?”

旁边的仆从呆滞的望着池中的死鱼:“不会。”

白风祈手中扇着扇子,这死鱼的腥味让他有些反感,站在一旁的时遇将这一切收尽眼中,她翻了翻袖口,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香包。

时遇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了身边都人:“这个香囊能将腥味压下。”

白风祈有一瞬间错愕,随即换上了笑,他接过香包,目光在上面扫过,墨蓝色的香囊绣着山川白云,这倒也符合时遇的性情:“多谢,这个香囊挺好看。”

时遇面上扬着笑,清风吹过,卷起一阵清香,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而后将目光重新落到了池子上面漂浮的死鱼。

“这些鱼死了多长时间了?”时遇停在了湖边,随手从旁边的梅树上折了一根树枝,而后插起了鱼,细细的翻看着。

仆从努力回想着,似乎是很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府里的人发现这些尸体不会发臭,便不再日日打捞了。

“算起来也有十多天了。”

白风祈看了一眼树枝上的鱼,鱼鳞湿润,鱼身还没有分泌粘液,腐烂的迹象几乎是没有,反倒是有一种妖气。

白风祈狐狸眼微眯,心中觉得好笑,好好的妖气浪费在这几条死鱼身上。

时遇应了一声将手里的死鱼重新放回池塘里,她回头的瞬间与白风祈四目相对,白风祈有些怔愣,一双眼睛带着笑:“怎么了?”

时遇摇了摇头,眼神扫向别的地方,白风祈倒也逍遥自己,无所谓的站在阴凉地方。

时遇用手绢擦了手:“柳府现在还剩下多少人?”

“老爷,夫人还有几个仆从,一共十位。”仆从低垂着头回答道。

若是说一个府宅中藏着东西的地方必定是书房,而刚刚和柳知府的对话里对方也没有特意说那些地方不能去。

“先去书房?”时遇心中对宗门派来的这位还是相当尊重的,她侧过头征求白风祈的意见。

白风祈瞧着她的模样,有点呆:“可以。”

文人喜雅,柳玄的书房自是健在了花园旁边,书房前面矗立着一片枯黄的竹林,若是一切正常,竹林如今应当翠绿葱郁,若是一阵风吹来便能听到竹叶的沙沙声。

遇到下雨天气,淅淅沥沥的江南小雨落在叶片之上,发出动听的音律,开开窗户,透过圆形拱门看到了花园外的场景,雨滴落入池塘,溅起颗颗珍珠,在泡一壶茶,这便是人间雅事。

时遇矗立在窗户前,瞧着远处,只可惜现在的柳府死气沉沉的。

书房的金丝楠木架上摆放着书籍,这些书籍大多是一些名家作品和四书五经,偶尔有着几卷画卷,多数画着江南烟雨。

白风祈的目光落到了一副画卷之上,画面之上是一个红衣女子抱着一只白狐坐卧在皑皑白雪之上,似乎吹来了一阵风,女子的发丝向后飘动,袅袅如仙。

白风祈看了一眼四周,心想等等偷偷带走,他自己不认这是偷,毕竟他替人办事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如今拿一张画就当抵了工钱吧。

在一个木箱里,时遇找到了一张纸,飘飘洒洒的行书写着悬赏贴。

在悬赏纸下面的是府中的流水,和一张水獭皮做的毯子。

这样一张毯子只怕是涵盖了几百条水獭的性命。

时遇看着流水单,在去年冬日的柳府对外流水高达几百金。

费钱费力的一切是为了什么呢?府里有谁值得他这样呢?是他自己?还是她?

时遇转身回头的瞬间,白风祈有些僵硬的站在木桌前,他神色自若,只是身后抓着画卷的手更加紧了一些:“找什么?”

时遇的目光很快移向别处,她摇了摇头找到了在屋外的仆从,他开口询问:“你们老爷最近有什么异样?”

仆从有些麻木的抬起头,他木讷说道:“没有。”

“你们夫人最近……以前有什么异样。”去年冬日是一切的开始,将时间线拉长或许有收获。

仆从重新地下了头,明明年纪轻轻却佝偻着背:“我三日前刚来,夫人最近天天死亡。”

跟出来的白风祈便听到了这句话,他嘴角扬着笑,果然是他想的那样,只不过这样只怕时遇不好对付。

时遇蹙了蹙眉,天天死亡嘛,那到和他想的相对上了。

“沈修士还要继续吗?”白风祈觉得相当麻烦,这个事情怕是没有那么好解决。

时遇回头,两人的目光撞到一处:“要的。”

白风祈挑了挑眉,不在说话,这只妖要比他们想的更加凶狠呀。

时遇看了一眼白风祈,这人身上有一种她很熟悉的气味,但她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对于想不出的事物时遇便主动放弃,如今重要的事情便是眼前的事情,这一切都由那里开始:“先带我们去厨房吧。”

从花园沿着青石板路行走,去到长廊,沿着长廊先东走,在长廊尽头向北走去便到了厨房。

厨房外面的院子空荡荡的,时遇看了一眼白色的墙面,白色的粉刷下透出隐隐血迹。

刚进到院子的白风祈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空气中浓烈的腥臭味。

时遇察觉到身边人的行为,她知晓这是香囊压不住味道了,她重新从袖口拿出符纸递给了白风祈和仆从:“香囊功效没有那么好,用这张符纸便可以隔绝气味。”

白风祈接过符纸,笑盈盈的道了谢。

那小厮看了一眼手上的符纸,混沌的眼睛泛着诡异的情绪:“这张时修士自己用吧,我用不着了。”

话落,小厮便将手里的符纸重新递给时遇,口中海重复着“用”这个字。

时遇接过符纸,黄色的纸面上有着清晰的黑色印记,这印记便是那小厮触碰的地方,她将手里的符纸收好,重新拿出了一张未被污染的符纸。

木讷的仆从带着两人走进了厨房,厨房中央的红木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蔬菜和已经被处理好的鱼鸭。

桌上的蔬菜没有问题,只是这鱼,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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