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杖,杖尖对准那个还在树缝里不住挣扎想要创死我的傻逼:
“速速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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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没被做成扫帚时是一棵树?”我在下坠中冷嘲热讽,即使知道它只是一个打工帚,也大骂出声:
“我上辈子是光头强?砍了你全家?还是鲨了你爹妈?让你追着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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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的一瞬,我低头粗粗估计了一下离地高度,估算了一下后果。
摔不死,但大概率会骨折,痛是肯定会痛的,应该会有些遭罪。
让我遭罪。
我目眦欲裂,等着,他爹我等会必身残志坚地把我那个施咒的逆子揪出来,当庭在那个傻逼的脑门上干八个包。
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我听到一声男孩的呼喊,腰间被两只瘦弱的手臂环住,朝他那侧用力一览,扫帚的气垫底座拖着我失重的身体,稳稳当当地把我接在了半空中。
我扭头。
一只绿眼睛的勇敢仗义小狮子。
好像中午还吃了好多炸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