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魁地奇比赛的日益逼近,马尔福身上的怨气多到仿佛是期末周的大学生,一天穿着训练服臭着一张脸回来,刚好瞧见逮着我继续发布油王言论的扎比尼,当场就炸了。
“你个菜狗差不多了就闭上你的狗嘴!”马尔福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骂多了,词汇库终于有所见长,暴跳如雷时终于输出了除“泥巴种”、“败类”之类的词汇,“一天天的就追着弗里曼吠!把我看中的追球手烦没了我找谁追球去?!找你吗?!”
侮辱狗了,建议改名:《移动大便》
“还‘西茜’‘西茜’!”他愤怒地指责,发胶都压不住他的怒发,“这是你能叫的吗‘西茜’‘西茜’?!一天天的,有这种功夫不如去锻炼一下你的飞行技术,每次看你在扫帚上飞,我都觉得上面是一头愚蠢的巨怪!”
扎比尼哪受得了这么一通输出,再加上他和马尔福的关系十分微妙,说是朋友也算不上,而且很明显能看出来他非常不喜欢马尔福,这么一点也炸了,直接丢下我跟他对骂起来:
“我是魁地奇队的吗?!我飞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我叫‘西茜’关你什么事?!”
“西茜是我妈的小名!!!!!!”马尔福巨声咆哮。
哇哦,那还真是踩了个好大的雷。
我在旁边吃瓜吃得尽兴,小声地玩梗:“你们不要再打啦!不要再打啦!”
“要打去练舞室去打!”
正想上去拉架的诺特从我旁边经过,闻言扭头过来看我,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迷茫。
我咧开嘴很厚脸皮地对他笑了笑。
他别开头,把书放在桌子上,拉上一旁哼哼唧唧的克拉布和高尔,快步朝前走去。
一旁的两个小屁孩明显上了头,开始互掀对方的老底,叫的是一个比一个大声。
“噢~~是那个疯子布莱克家族的三小姐吗?”扎比尼讥诮道,“跟你的墙头草父亲倒是很配。”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母亲!”口无遮拦大男孩马尔福尖锐地开始人身攻击,“你的母亲给你找了九个便宜爹也只能教出你这种蠢货吗?!”
哇噢!好大的瓜!
扎比尼脸上猝然变色,也恶毒地回击:“靠出卖自己同僚给魔法部来免除阿兹卡班的惩罚,你那个食死徒好父亲也不见得多会教育!”
“够了!扎比尼!”
第三人忽然拔起的声音彻底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争吵,休息室里的其它人都齐刷刷扭过头来。我有些讶异地看着平时安静的小孩暴怒的模样,他皮肤白,脸一直以来都没什么血色,这会脖子和脸都气红了,眼睛里两点冰蓝翻腾着滚烫的怒火。
这反应激烈的不是一星半点,难道说扎比尼的话刺痛了诺特?
我在心里打下了一个问号,余光瞥到克拉布和高尔被吓得呆在了原地,开口提醒,“你们不去拉开你们的老大?”
两个人才如梦方醒,赶紧冲上去把气成河豚但呆滞在地的马尔福拉开,诺特深呼吸着,头微微侧着对上我探究的视线,但很快又敛下了睫毛。
他又躲开了我的眼神。
“喂,扎比尼。”
我在寂静之中啧啧开口,“你说说你说说,当牛马就够恶心人了啊,别当犟驴呀~”
而后在他吃了shi一样的表情里指着他夹着声音给他抛了个媚眼,“小牛马,这么喜欢转型,罚你古灵阁转我500,下次不可以了噢~~”
62
鸡飞狗跳了好一阵,这一页算是被翻过去了。
只是是不是彻底,那就不见得了。
大脑封闭术的进展有了质的飞跃,原因是我找到了一个陪练——我策反了一个家养小精灵,她叫奥莉。我不知道家养小精灵的文化是不是就是这样畸形,自我意识一定要和其它人绑在一块,她来找我的时候,报备了前主人的情况,为什么被抛弃,为什么来到霍格沃茨,以及她会的家养小精灵的魔法等等,甚至细致到小时候尿了几次床,我在废教室愣然地抬起头,正好看见她那双占据了大半张脸的黑眼睛,上面倒映着两个小小的我。
她完完全全,把自己袒露在了我面前。
太纯粹了,纯粹到让人心慌。
她毫不在意我清空她看到的记忆,也毫不在意我探进她的大脑查看是否如此。她用一种仰视的姿态,把我供了起来,任劳任怨地给我做牛做马,能够帮上我就是她最快乐的事情。
事实也确实帮了很多。
十一月中的时候,我彻底学会了大脑封闭术,开始进行下一步的改良。
月中也是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没想到我屁股还没坐下就被麦格教授拉走了,她板着一张脸急冲冲地把我拉到一个拐角处,一个黑皮小哥在那里烦躁地上演秦王绕柱,斯内普双手抱在胸前,笑容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模样,十足的反派。
麦格教授拉着我大踏步向前,“斯莱特林的解说员我带来了。”
我这一听,猜到了大半。
八成又是斯内普又提了什么要求,然后我被拉出来挡枪了。
斯内普转过头来,看清我后没忍住拧了拧眉,被麦格发现了。
“我认为对学生一视同仁是每个教授必备的,而且弗里曼小姐每次回答问题都十分清晰明了,我认为她能胜任。”麦格生硬地说,“斯内普教授是觉得这个人选有什么不妥吗?”
斯内普欲fuck又止。
“当然不是,弗里曼小姐的语言功底……”他一字一顿地说,“我领略过,非、常、的、好。”
我假装没听懂他的题外话,谦虚低头,“谢谢教授。”
他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最后被麦格叫走了。
两位教授走后,我走过去半是明知故问地开口。
“怎么回事?斯内普教授要求要有一名斯莱特林的解说员吗?”我摊开双手,“但我没有解说的经验哎。”
李·乔丹抬听到,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斯莱特林唯一一个,”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愿意搭伙解说魁地奇比赛的了。”
“我看你每次解说都挺轻松诙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