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犹豫什么。”
我:“我又不喜欢他,不想因为一套房子把自己卖了。”
波波:“合伙买呀,以后各住各的。”
我:“我觉得好尴尬呀,我接受不了,家人以外的人和我常住一起。”
波波:“怪不得你不跟人合租。”
我:“不,是我习惯孤独。”
周六晓梅来找我玩,晓梅是我初中同学兼高中同学,关系一直很好,我经历的所有事情她都清楚,我俩在沙发上打闹一阵之后她问我:“你和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漫不经心的:“分了。”
晓梅:“我以前跟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是分手了,但是后面又总是和好了,这次是真的假的?”
我:“真的分了,搬家之后吵了一架,彻底分了,我现在喜欢上了别人。”
晓梅:“谁?”
我给她看了小哥哥的照片,还给她看了我家领导蒋工的照片,及我们部门的每一个人,还给她讲我和每一个人的相处模式,公司发生的各种八卦奇闻,给她说了我和小哥哥的各种经历。
晓梅:“你们公司的人,怎么都长得那么端正?”
我拍了一下她的大腿,让她看我:“你不觉得我也很端正么。”
晓梅:“去去去,那边比较凉快。”
我们晚饭后去散步,晓梅对于小哥哥的称呼有点不顺嘴:“你的那个,陈什么,那个小辉辉,好像还不错哦。”
我很得意的说:”我开始叫他陈先生,现在都叫小哥哥了。”
晓梅:”哎呀,受不了,我感觉你还像初恋一样的,好单纯。”
我:”不会吧,我也是有经历的人。”
晓梅摇着头:”不像。”
晓梅回家之后,我和谈姐姐分享了,‘晓梅觉得我们公司的人都长得很端正’的观点,谈姐姐认同:“兴源的人本来就很气质。”
我:“你也很端正,因为你也曾是它的一员。”
到了公司体检的日子,上千号人被人资分成了很多批次,一天一波,小哥哥在我后面两天。
我住的地方远,敏敏叫我晚上去她家住,第二天可以多睡一下,她晚上忙完之后来公司接我。
快下班时我看见小哥哥走过去又走过来,但是我没有回头看他,所以不清楚他有没有回办公室。
我边做着自己的事边等敏敏,加班的人很多,到了20:00多,我有点饿,剥着花生想着人。
剥了半个小时花生,我怀揣着希翼和忐忑,跑去了小哥哥办公室,他们办公室空无一人。
我特别想见他,发了个信息给他:“小哥哥,不管你开不开心,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紧张又期待的等着回复,害怕他从此以后不理我,更害怕他直接拒绝我,焦虑的看着屏幕,到十点多也没有消息。
这时候敏敏来接我了,我收拾了下楼,去到敏敏家聊了一会儿之后各自睡了,这时候小哥哥回复了:“我们都不熟,还是就做普通同事吧。”
我:“可是我觉得不好,你早点睡吧,晚安。”
回复了之后我就很懊悔,因为如果他不同意,我也不能强制和他谈恋爱呀,后悔得想死的心都有。
刚好宋宋打电话给我,讲他和老吴的事,我开解了她一阵之后,告诉了她我的不可理喻,宋宋教育我:“你就不能顺水推舟说‘好呀,那一起吃个饭吧’,这样以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一起吃饭’了。”
我快哭了的问她:“那现在怎么办?你看我这猪样。”
宋宋:“快点睡,熬夜变丑了更没机会了。”
可能是因为无助,一直焦虑到睡不着,第二天老早就醒了,走在没有一个人的马路上,昏黄的灯光照着冬天的黄叶,吹着凌厉的北风,感觉这就是一切都变得昏暗的时候,他不但不让我进入他的世界,自己还死死的堵着门不允许我探秘。
体检后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我很郁闷,再一次将气撒在了我的头发上,我觉得它没有我要的那种感觉,我决定在我家附近再剪一下,剪成干练的短发,但是理发师给我比划的长度我没带眼镜,看不清就胡乱说了个“好”,剪了之后带上眼镜一看超级丑,我直接想死的心都有了,瘪着嘴一句话没说,付了钱气冲冲的走了,我堂姐安慰我:“没事,几个月就长了。”
我:“可是这几个月之内我好丑呀。”
堂姐:“你应该蹲在门口哭,让他给你接回去。”
我:“嘤嘤嘤,好丑。”
堂姐:“不要给他钱。”
我:“我怕他打我,不敢。”
第二天我老早到了办公室,蒋工到办公室之后特意拍了我的肩膀,和我打招呼:“咦,你把头发剪了呀。”
我不好意思的说:“嗯,但是好丑。”
我抿嘴、低头苦笑了一下,蒋工温文雅言,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几天后部门同事结婚,在酒店时我和李锐坐一起,我在认真玩手机,李锐一直在旁边叫我:“老许,老许。”
我抬起头时李锐抬手:“有人叫你。“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浦言在我对面说:“许工,真的是你,头发剪了我还没有认出来,我开始还以为认错了。”
我扯着嘴淡笑了一下:“浦工好,我刚没听见,抱歉抱歉。”
浦言:“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