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班之后李锐背着他的电脑包给我说:“老许,我去一下地下室。”
我:“你背着书包去地下室干嘛。”
李锐:“吃的在车上,我去背。”
我:“你居然用书包背零食。”
李锐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一会之后他回来了,我发现他的书包被塞得鼓鼓的,在波波他们那一片就分完给大家了,他又去背了一包上来,放在我俩工位中间的柜子上:“这些是我们俩的,你自己拿。”
我当时很好奇他到底带了多少零食来办公室,我突然想给小哥哥买点零食,周末宋宋来我家,我给她说了我的想法,但是我不知道买啥,我选了加入购物车,宋宋再帮我筛选了一道,然后把手机递给了我,我趴在床上担心的问:“他会不会嫌我买的东西不好?”
宋宋翘着腿:“你都觉得小卖部的东西不好,他还不是随时去买,不要想太多,买买买。”
我结账之后特别开心和紧张,期待着快递快点寄到。
集团下属公司组织架构没有出,我属于三无人员,没什么事,每天去打卡即可,但是整个片区项目的灯光亮化年前启动招标,年后接着后续收尾,领导让我去她办公室:“虽然你不在这个岗位了,但是既然接手了,就让它善始善终吧。”
其实,就算领导不说这句话,只要她开口,我定不推辞。
我欣然接受,然后跟蒋工在集团呆了好几天后才走完流程,相应的分析整理可以回片区之后弄。
第一天去集团开标时,我和李雅共用我的电脑,李雅看技术部分时会一直和我讨论不符合要求的地方。
第二天源源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告诉她明天,但是第二天没弄完。
第三天源源问我:“你和蒋工还在集团吗?”
我:“嗯,怎么了?”
源源:“我找她签离职审批表。”
我:“你要离职了?”
源源:“这摆明了就是让我们自己走人,还留着干嘛。”
我:“招标还没弄好,暂时回不去。”
下午在集团做着分析表,陈阳和李一也来集团办事,我们一堆人挤在梦涵的办公桌周围,一边工作,一边小声的聊着天。
开完会的蒋工回来后,已加入了我们的阵营,约好了一起去陈阳家吃火锅。
由于蒋工、梦涵我们三个都有做不完的表,于是陈阳和李一先去买菜洗、菜。
我的表大致捋完了一遍,准备休息一下,看见了包裹已寄到的消息,但是今天小哥哥没有去取,我在想:“他今天是不是很忙?是不是没在片区办公室?”
快19:30,李一催我们三个快出发,于是我们三个打了车,冲去陈阳家。
陈阳告诉我们在三期4栋,我们到了户门处,按门铃,家里无人,很纳闷时陈阳打电话问:“到哪里了?”
我大概描述了一下位置,他说:“还要再往前走。”
我们三个下了楼,继续往前走,进门处一大块空地上摆了几个装饰性的雕塑,周围有很多绿景,我说:“好浪费呀,应该盖成房子的。”
蒋工:“这叫仪式感。”
梦涵:“前面有个超市,我们去买点喝的带着。”
我们三个买了一大堆喝的抱着,终于找到了陈阳家,因为整个三期,高层区和洋房区没有分开,且都有4栋,所以我们一开始跑去了高层区。
还没完成的准备工作我们帮着做了,陈阳的白色衬衫外系着围裙,准备炒火锅底料了,我们全部围观,他让站远点,油会溅到身上。
炒好后就是每个人拿着筷子和碗,等待着煮熟,边吃、边聊、边喝酒,陈阳和李一喝着啤酒加白酒,我们三个女生喝着饮料果汁。
李一突然对着陈阳说:“你不给千月倒点白酒吗?”
陈阳:“千月,你背后柜子上的白兰地、张裕解百纳、气泡酒等,你看上什么就倒什么,我给你找杯子。”
我吃撑得不行,忙说:“果汁就够了,不浪费你的好酒。”
梦涵:“你不应该跟我们坐一起,应该坐陈阳旁边。”
蒋工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的说:“千月。”
并示意着我坐过去,我站起来:”我吃得太撑了,要站着转一下,你们继续,我去倒杯水。”
然后走开了,吃完火锅后陈阳拿出了他的消食小秘籍——舞蹈健身Video。
我们有5个人,摄像头可以扫到4个人,意味着有一个人可以休息,比赛中的四个人谁的评分最低罚一杯啤酒,然后换休息的那个人继续比赛。
好几轮下来,四肢不协调的我既然不是评分最低的,我使出浑身解数的跟上DV的动作,梦涵说:“千月为了不喝酒,这是拼了呀。”
李一:“不管喝不喝,你今晚都别回去了,就在陈阳家睡了。”
陈阳:“给你睡我带独立卫生间和落地窗的大床房,我表妹那间全是线太乱了,扫地机器人都不敢放进去,我去别的房间睡。”
我没有说话,蒋工对我说:“这一轮李一评分最低,千月快给他倒酒。”
我麻利的倒了酒,监督着他喝完,一个多小时下来,每个人都有被罚酒的时候。
时间到23:00多了,我在思索着我怎么回家,李一继续说着叫我别回去了,我没有回答他。
最后我决定去波波家,因为在同一小区,就和蒋工、梦涵打了一张车,告别后各自回家睡觉了。
到了波波家她问我:“干什么去了?那么晚。”
我:“去陈阳家吃饭了。”
波波来气:“你去陈阳家吃饭也不叫我,哼。”
我顺着她的毛:“还有李一、梦涵、蒋工,下次带你。”
波波:“这还差不多。”
第四天继续在集团,到下班时间小哥哥还是没有去取包裹,我有点担心他不会去拿,就点击了发送取件码,打算回去后自己去取,结果发现我的手机收不到信息,因为收件人填的小哥哥,我决定不再理会这件事,管他去不去拿,当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