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
“对了千雪,我有几日没看见喜鹊了,她去哪儿了?”
“她去替我给家人报平安了。”
“哦,这样啊!”
闲来无事,花樽依旧喜欢用各种花草酿制着各式的酒,东里老头自然变成了专用的“品酒师”。
“我不喝,我不喝,你是想毒死老朽。”东里老头大叫着,以示反抗。
花樽别出心裁,竟然在新酿制的酒里面加了些不知毒性的花虫,此时正软硬兼施地让东里老头试酒。
“你不喝,我今天就把你埋起来。”花樽威胁到。
“最毒妇人心啊~你.....千雪你们来的正好,快救救我。”东里老头看到南宫千雪和萧玦像是看到了救星。
“姑姑,您又酿了新酒啊,来,让我瞧瞧。”南宫千雪蹦蹦哒哒地跑了过去,拿起桌上的酒杯闻了闻。
“嗯~七色花虫,剧毒无比,入腹一个时辰,五脏具蚀。”她对着花樽和萧玦挤了挤眼睛。
东里老头闻后面色大惊,赶紧弯下腰去呕刚才被硬灌下的酒。
“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东里老头才知上当。
“你这臭丫头,哼!~”东里老头气呼呼地撅了撅嘴,嘴上的胡子也跟着翘了起来。
“东里爷爷,我的伤好了,我和萧玦要离开了。”南宫千雪落下眼帘,声音失落。
东里老头抬头和花樽对视了一眼,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好,路上要小心,一旦找到了你要找到的人,就立即回家吧!”
“嗯,好。”南宫千雪点点头。
“你个臭小子,你怎么不回家,在外面混个啥?”东里老头突然指着一旁地萧玦说道。
萧玦一脸不服气:“我要陪着千雪一起,况且我还想去玄道门打听易阳子老前辈的下落呢,我准备拜他为师学武功。”
“和尚不一定住庙里,道士也不一定在道观里。”东里老头撇了撇嘴。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收拾好行囊准备上路,花樽将南宫千雪的小包袱还给了她。
“丫头,看好你的包袱,这江湖险恶,最好早些回家。”东里老头拍了拍南宫千雪的小包袱。
南宫千雪拉紧了自己的小包袱点了点头。
未避免再遭遇离幻司的人,花樽叫来灵鸟引路,指了一条山路给二人,二人同东里老头和花樽再次话别之后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