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青鱼姐,青鱼姐让她去冷宫寻找盛楠歌,谁知去了一晚上都没回来,所以青鱼姐就让奴婢去找她们,谁知看到了那种场面。”
这下惨了,得罪了青鱼,她们恐怕没好日子过了。
“那盛楠歌呢?”
“还没找到。”
“这个青鱼,真是好大的胆子,冷宫那个地也敢碰,她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云若周属实生气了,这个青鱼不顾皇室禁令,如此行事,不能再留了。
“本宫去看看。”
云若周来到浣衣局,一进门就看到青鱼颐指气使地一脚踹在小宫女的身上。
那小宫女一个踉跄,连同木桶与衣服一起飞了出去。
本就满是裂痕,冻的红肿的手渗出血来。小宫女眼角含泪,但还是咬牙没让自己哭出来。
挣扎着起身,看见面前一双粉色宫鞋,上面点缀着珍珠,好不漂亮。
穿这双鞋的人,一定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她没敢起身,跪在地上忍不住发抖:“奴婢该死,冲撞了贵人。”
青鱼闻言看过来,一个“噗通”跪在地上:“公主恕罪,她是一个新来的,不小心冲撞了殿下,奴婢这就惩罚她。”
青鱼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小宫女心里一惊。
公主,那个十分骄纵,嚣张跋扈的明华公主,她冲撞了她,肯定没有好下场,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小宫女身体抖的跟个筛子似的,刚要求饶,头顶传来一声极为悦耳的声音:“不必了,这点小事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是是,还不快叩谢公主!”
青鱼捣了小宫女一胳膊,小宫女边磕头边叩谢:“多谢公主。”
地上都是鹅暖石,小宫女的头上磕出血来。云若周感觉有些刺眼,制止她继续磕下去:“行了,去做自己的事吧。”
小宫女一瘸一拐地离开,云若周坐在椅子上,直直地盯着青鱼。青鱼内心慌张,面上还是强装镇静。
“公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盛楠歌呢,本宫要见她。”
青鱼看到云若周身旁两个宫女,心下了然,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面对云若周时又换回了笑脸。
“她,公主你还不知道吗,娇生惯养的,对我们颇为不满,奴婢让她干活她不愿意,所以略施惩罚,公主还是不要见的好。”
“还说谎!”
姜蓉一鞭子抽在青鱼衣服上,瞬间棉絮纷飞,犹如飞雪。
云若周瞥了一眼:“看来生活过得不还不错。”
“殿下饶命。”
青鱼慌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这时,盛楠歌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公主又何必假惺惺地关心我的去处。”
众人纷纷看向声源处,盛楠歌扶着门框,脸上的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衣着单薄,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她非常不对劲,”前世的自己突然出声,沉思一瞬,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可能和巫蛊之术有关。”
“这不是早就被禁止了吗,苗疆一族不早就灭族了吗?”
“没有,还存在残部。”
“前世,傅迟宴承诺为残部翻案,将残部收为己用,让皇室直接失信于天下,也为他后来夺皇位埋下有利的棋子。”
“盛楠歌恐怕早就和那个人联系上了,没想到在宫里也逃不过。”
只是,这段剧情还要很久之后才会出现,怎么会提前这么早。
云若周听得云里雾里。
“我会慢慢告诉你,这件事太大了,最好不要声张,先去告诉父皇。”
云若周也知到这件事的严重,处理不好,皇族可能会被推上风口浪尖,所以她要把这件事压下去。
“青鱼,你管理不严,可知罪?”
青鱼不停地磕着头,请求云若周能够饶过她。盛楠歌走过来,在云若周的目光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公主,既然这件事因为楠歌而起,还请公主放过青鱼姐,楠歌愿意受罚。”
此话一出,不禁姜蓉和云若周愣住了,连青鱼都愣住了。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她倒要看看盛楠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关于小莫的事若是有人敢透露出去……”
“殿下放心,奴婢们一定守口如瓶。”
回去途中,姜蓉被杀过来的姜夫人揪着耳朵带走了。
云若周就站在旁边看戏,看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空气中弥漫着胭脂水粉味,味道有点大,云若周不禁拿帕子遮住口鼻。抬眼望去,不远处是东宫。云若周内心疑惑,搞不明白为什么东宫现在有这么大的胭脂水粉味。
想了想还是前去问问,别是有什么事情。抬起手刚要敲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浓烈的胭脂味迎面扑来。
云若周不由得咳嗽两声,余光瞥见那人一身红衣,发丝凌乱,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冷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紧忙紧紧衣物。
看到这,云若周不禁羞红了脸,别过头去。那女子趁机绕过她,走向偏殿。
“站住。”
那女子顿住,缓缓转过身,云若周这才看清她的模样,顿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