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后面的三个人突然闲不住,找我和我的同桌章含念做主持人他们去玩,【谁是卧底】。
我听到他们在玩游戏,瞬间来了兴趣。
我同桌撕了他作业本上的一张纸。先望了望班级前面墙上的摄像头。嗯,很好,没有开。
章含念立刻把纸撕开,把另一半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自己埋头去想该写什么,让他们去玩儿。
章含念先埋头想了一会儿,好像什么都没想到,就凑上才来问我:“黎语希,你觉得写什么好呢?”
我眼睛一转,一个鬼点子立刻冒上头来。我提议:“到不如你写两个张艺兴,我写一个白敬亭吧。”
张艺兴是他追的星,白敬亭是我追的星。
章含念听到这句话。哲着嘴对我嘴笑了起来,她的眼睛弯弯的,全都透露着拒绝的含义。
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本来也就是我的一句玩笑话。
“你赶紧想一想,写什么好呢?哦,我想到了,我想到了黄桃和毛桃。”章含念突然对我说。
后面等着玩游戏的三个人也急了。探着头过来对我们小声说:“还没有写好吗?”
章含念瞬间把自己刚写好了三张小纸条折了起来,扔到了他后面那个人的桌子上。
我也来写一张吧。写什么好呢?我看了看我桌子上有什么东西。
最后我的目光锁定在我桌子上的牛奶上。
嗯,是特仑苏的,然后有什么同类物的呢?我目光在班级里扫视了一圈儿。随机盯上了另外一个人的牛奶牌是蒙牛的。好,那就写特仑苏和蒙牛吧。
后面那三人玩的还挺快的,不一会儿就把他们那局玩好了,卧底也给找出来了。
那我就把我的这三张纸放在他们的桌上好了。
当然做这些事的前提肯定是要先看看摄像头有没有打开的。
当他们打开纸牌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了他们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我趴在桌上笑,就突然想到关于蒙牛和特仑苏这两牌子,好像讲不出什么东西吧,看他们怎么玩。没事儿,没事儿,这局玩不了,再给他们写一个。
可惜等他们还没有玩完,下课铃就打了。
下课了,其中一个是哀嚎的对我说:“这个特仑苏和蒙牛是谁出的呀?”
另外一个人也跟着风说:“我看到这幅牌的时候我都震惊了都。”
另外的那个人却在他无语到:“你们不是没看出来吗?那怎么能想出我是那个卧底的呢?”
柳洲(我的兄弟也属于那三人中的一个。)拍了拍他的肩,笑道:“谁让前面几局都是你是卧底呢。”
“你到了多少局卧底?”我同桌含笑的问道。
“唉,不用说,每局都是。”被问的同学满脸无语,十分无奈的说道。
回答他的就是四下的嘲讽声。我同桌笑弯了腰直趴在那里捂着肚子。说话那样的同桌更是离谱,直接站起来仰天大笑。另外一个呢,双手撑着桌子,面对着他,对着他的耳朵嘲讽。
只有那个每局都当卧底的同学面无表情。装作没有听到这四下的嘲讽声。
“哎,不如明天我和黎语希一起加入你们玩游戏吧。”我同桌提议道。
“好的好的,明天带上你俩一起玩儿。”答应的异常干脆。
“好啊,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
每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和第三节课上课之前有30分钟的时间,下午第三节下课和第四节上课之间有30分钟的时间。在这两段时间内玩游戏绝对很爽。
于是我们就在用这两个时间玩游戏。
第一天早上我们要玩【谁是卧底】由另一个同学写给我们五个人玩。
他写完了,把五张纸折叠起来放在一个那桌子上,我们争着拿起了自己选定的纸。
我淡定的展开我的纸,嗯,是【床】。
我认认真真的想了想,我该怎么说这个东西。
总共有五个人,三个好人,一个卧底,还有一个是空白,首先我不是空白,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那个卧底,所以还是说的保守一点比较好。
拿完了纸条,一开始就剪刀布,谁输了从谁先开始。
很好,反正第一个开始的不是我。是李宁。
李宁憋了半天,好像在想这把他该说什么好。
最终他吐出了几个字儿:“这个东西很常见。”
听到这句话,我们所有人都笑了起来,这个东西很常见,这是什么东西呀?所有东西不都是可以这样说吗?
“下一个人了吧。”李宁说到。
柳洲抬头想了一下子,说:“这东西我每个人都知道。”
又是一个废话文学。可以说废话下来,真不知道这局该怎么投了。
第三个人是章含念,她说:“这个东西吧,在电视上可以看到。”
整一个无语住了,这说的都跟没说似的。其他人他都一直跟他笑着,大概是在他分析这是不是跟自己一对的,这是不是自己的对手?
最后我想应该是跟我一样,什么都没有分析出来。
然后轮到我了。我想选个保守的,所有东西都会有的话,那就“他有很多款式吧。”
最后那个人指了指我们说你们说的都没有一点的用处,来让我说一个。“它有很多种颜色。”
搞什么鬼?这有什么用处啊?
已经说一轮的,当然要开始投票了。
刘子洲直接将手指向李宁:“李宁我看你就非常的不对劲呀,前面几句你全部都说了的,不会这句你也是卧底吧?”面带笑意。
嗯,非常的可疑,这人带节奏。
但凭我的脑子,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我有的时候就非常讨厌我这愚蠢的脑子。网上看到可以通过这人的微表情判断他的心理。但是我无法根据这些来分析他们此时想出了什么。很多时候就非常佩服内心能看出别人表情的人。
其他人听到了李宁的话,有的含笑的将手指向李宁:“对呀,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