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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尽杀绝(1 / 2)

赵何成的声音传的很远,整个村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春婆婆听出了她的声音,大喜过望,也大声道:”何女侠果然功夫过人。乡亲们,我们有救了!”

赵何成大笑:“没错,我何成是来救你们的,不要怕,我会让这帮贼人血债血偿!”

“啊啊啊啊啊!”三当家气得双眼血红。他一把撕裂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身上满是疤痕。

刚刚支棱起来的村民又萎了下去。这两人看上去差距过大,何女侠那长身玉立的身板能比得过肌肉大汉?

赵何成箭在弦上,不过这一次三当家有了准备,一柄铜锤将羽箭直接打飞,深深嵌入墙中。

三当家冲上前去,嘶吼一声,竟然一锤击裂了赵何成站着的墙体。土灰簌簌而下,赵何成站立不住,飞身跃起。

她挑了挑眉,这个三当家还是有些本事的。

她在半空中力竭,坠了下来。

三当家朝她挥锤,看准了她在空中没有借力点,靠自己的力气,这一锤绝对接不住。

赵何成知道自己力气比不上他,也没打算硬接。她从身后抽出砍柴刀,迎着三当家的锤砍去。只听砰的一声,火花四溅,赵何成借力向后翻滚,稳稳落在了地上。

村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赵何成打不过匪徒,还添了血仇,他们岂不是完了?

赵何成道:“还有别的绝招吗?只有些莽撞力气,可不行啊!”

三当家磨了磨牙:“弄死你足够了!”

他跑了过来,沉重的体重压得地面都在震动。

“嗬!”他劈向赵何成的头。

赵何成侧身躲过。她脚下微微一动,就已经远离了大汉的攻击范围。几个呼吸间,两人已经交手了几个来回。赵何成灵活敏捷,大汉沾不到她的身。赵何成的砍柴刀也太短小,很难伤到大汉。

“嘶。”赵何成轻嘶一声,身上的伤似乎有崩裂的迹象,不能再缠斗下去了。

赵何成手腕一抖,短小的匕首悄悄握在左手。匕首虽然更小,但却是用了上好的陨铁。由铸剑大师打造的利器,能削铁如泥。

她下腰抬手,用巧劲儿将铜锤滑开。左手用尽力气,飞快地掷向大汉的腰侧。这是上半身最柔软的地方,没有肋骨的保护。

“啊!”匕首深深穿透了大汉的血肉。内脏受损的疼痛哪怕再勇猛的人都难以忍受。

赵何成抓住他僵硬的一瞬间,飞身踩在他的锤柄上,将他的武器死死压住,右手行云流水地挥动,只见一颗好大的脑袋咕噜噜滚落在地。

围观的村民发出欢呼。被吓破胆的土匪丢盔弃甲,四下溃逃。

赵何成眼见这些筋疲力尽的村民已经不可能追上四处逃散的土匪,暗自吐了口气,一脚踩在软倒在地的品铁柱的胸口,拿过一支火把,大声道:“乡亲们,听我说!”

汇聚过来的村民渐渐安静了下来。“我叫何成,是什么人不重要。如果大家想活命,就认真听我说!”

“我打死的这两个,分别是匪帮的老大和老三,想来老窝里还有一个老二镇守,今天咱们放走了一些匪徒,他们回去后肯定会通风报信,很可能会回来报复。”

“那该怎么办呢?”春婆婆在一旁忧心忡忡地问。

“大家不必担心,匪帮离我们有一段距离,今晚肯定不会再来了。大家现在便回家好好休息,处理伤口。明天早上我会告诉大家该怎么办,大家尽管放心!”

春婆婆也说道:“何少校说的有道理,快都回去歇息吧!”

待到村民们慢慢散去,只留下几个身强力壮的人看守抓到的匪徒,赵何成便拍了拍手,道:“隔墙有耳,我们去春婆婆家一起商议,把这些匪徒关到春婆婆的地窖里,如何?”

春婆婆没有异议,别的人更没有了。

在把几个匪徒扔进地窖之前,赵何成俯下身,狠狠踩在品铁柱胸口:“千刀万剐也是你应得的,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我问你,你们那个二当家性子暴躁吗?”

品铁柱慌忙点头,还忙不迭地多说几句:“二当家脾气不好,大当家才不要他出来的,二当家身手不错,大当家就让他好好看家。大侠,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转头对春婆婆哀求:“姨姥姥,姨姥姥,您救救孙子吧!”

“滚!”赵何成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咔哒。”

春婆婆关上地窖的门。出于方便,一般地窖都不会上锁,只用一根木棍将门别住。

赵何成点点头,示意可以了。几人便走进了堂屋里。

春婆婆急忙问道:“少侠,您有什么办法?”

赵何成不慌不忙,一帮没什么本事的匪徒,死了头头就是一盘散沙,根本不足为惧。

“不着急,婆婆,我看这几个老乡也是有勇有谋,您帮我介绍一下?”

押送匪徒的是三男四女,都是春婆婆的女儿女婿一辈的。高矮胖瘦不一,但眼睛里都有一丝狠戾。赵何成微微点头,如今这个世道,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如果不是狠人,怎么能好好活下去?

其中最年轻的大约二十多岁,是个细目面白的女儿,她笑着对赵何成说:“何少侠气宇轩昂,一看就是成大事者。”

“多谢。不知你是?”

“我叫张泱,是春婆婆的小女儿。今晚多谢和少侠出手相救,不然我们一村人都要遭殃了。”

“不必客气。”赵何成含笑,招手示意几个人上前来。

窗外,一个人影早已经在他们身后鬼鬼祟祟地走进了院子。那是一个干瘦的老头,蹲下身,看到菜窖只有了一根木头做锁,不禁大喜过望,赶紧打开,将几名匪徒救了上来。

“爹!”品铁柱看见老头,激动地哭了出来。

“嘘——”老头指着窗户,示意他安静。几名匪徒蹑手蹑脚走过去,躲在窗下偷听。屋里人的影子映在窗纸上,显出黑乎乎一大坨,要凑的很近才能听到他们几人的密语声。

“匪徒……村西边来……挖坑……”

“在西头?”

“嗯,春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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