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有点紧张,许宴安细细啄吻,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放轻松。”
他何尝不是,安慰她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唔。”叶青青紧紧抱住许宴安,感觉呼吸不过来了。
心跳加速,像音乐节的鼓点,一下又一下,沉重敲击。
适应之后,许宴安生涩地行动起来。
在她耳边问:“还好吗?”
叶青青点点头,吻了吻他的嘴唇。
太生疏,不得章法。
“有五分钟吗?”
“不准说。”许宴安温和地命令她。
叶青青浅笑一下,打破了旖旎的气氛,“好,我不说。”
轻微的变化在黑暗中感受的清清楚楚,叶青青吃惊地问:“你怎么又……”
“刚刚那是意外。”低哑的嗓音洒在耳畔,吮吸唇角。
有过一次经验,第二次再来,顺利了许多。
像第一次接吻一样,无师自通,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和方法。
没有戛然而止,有的只是无休无止的吱吱呀呀。
一直持续到下半夜,叶青青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比喝了半斤白酒还晕。
嘴上反复嘟囔,“许宴安,太困了,我想睡觉了。”
许宴安轻吻她的脸颊,低笑出声。
“姐姐,你需要锻炼身体了。”
如同窗外的暴风雨。
倾盆大雨之后,终于停歇。
叶青青睡着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几点,只记得窗外好似泛了鱼肚白,光亮从缝隙中漏进来。
天大亮,日上午头,一缕阳光从窗帘中照进来,照在床尾。
地上的衣服,耷拉的被单。
无声诉说。
已经许久许久没有熬夜到清晨,叶青青头痛欲裂,摸起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下午2点了。
许宴安的胳膊压在她胸//前,他闭着眼睛,沉沉睡着,像个大狗狗一样乖,和昨晚的强势一点也不一样。
再累、再晚,叶青青也不会断片,隐约记得,最后是他抱着她去洗澡的。
轻轻掀开被子,这个人怎么不帮她把睡衣穿上,而且隐约觉得火辣辣的疼。
所以,饿久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叶青青把许宴安的手拿了过去,吵醒了他,他又抱住了她,磁哑着嗓音说:“宝贝,再睡一会儿。”
“我饿了,先起来了。”
瞄了垃圾桶一眼,不记得具体做了几次,床头一盒已经空了,柜子里第二盒也被拆开了,眼里藏着笑意,喃喃说:“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地上的睡衣不能再穿了,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时不时向后看许宴安醒了没?
晚上的时候不觉得,白天还是有点害羞。
许宴安不知何时醒了,悄悄看叶青青蹲下去找衣服,半晌才笑着说:“别穿了,一会还要。”
“不了,有点疼。”叶青青不太好意思,声音和蚊子一样。
“我去买药。”许宴安立刻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好。
五分钟洗漱完毕,跑到楼下药房。
叶青青不知道许宴安怎么和药房的人说的,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药膏,仔细看他的眼神,闪烁不定,白天害羞的何止她一个人。
许宴安犹豫半天半吞半吐地问:“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