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爹,娘,哥哥,蜗牛。”周击歌高兴地喊道。
“击歌,我们听说你被那人给掳走了,怎么放你出来了?”周律言问道。
“我偷跑出来的,不是他放我走的。”
周元朴问:“他把你带到哪里去了?”
周击歌觉得此事还是不能轻易说出去,于是说道:“就在一座山里。”
“山?哪里的山?”周律言问道,似乎下一秒就要去找人算账似的。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山,他们不让我出门,我瞅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找了个机会跑出来了。”
“他们?那里还有别人吗?”
周击歌差点说露嘴,心中懊恼了一下,说道:“嗯,还有个侍女。”
“只有一个侍女吗?”
“爹,我累了,我想回房休息。”
“元朴,别问了,她这两天受了惊吓,肯定很累,让女儿回去休息吧,”
周元朴叹了口气,说道:“去吧。”
颐染发现周击歌失踪了,赶忙告知了古念川。两人一齐去检查石室,搞不清楚周击歌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的。
古念川说道:“我醒来的时候,她就在这石室内,当时她就说过,她是被鸣神山上的一棵树带进来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她找到了通过那棵树离开的方法。”
“你是说这里有通往鸣神山的出口?”
“颐染,你比我来这里的时间长,有没有听说过有通往鸣神山的出口?”
“之前确实有一个通往鸣神山的出口,但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花谷主下令给封了。”
“封了?那你记得那个出口是在哪个地方吗?”
“那也是花谷主当年住的那间石室,不是这间啊。”
“是花姐的屋子?走,一起去看看。”
古念川来到花明月的房间,看着熟悉的陈设,当年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心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恩将仇报非我莫属了。”他强压下心头的酸楚,开始逐一探查。一番下来,一无所获。
现下,人质没有了,凝魂珠也下落不明,古念川得从长计议。他想起凝魂珠说过,它的家在北海。于是,只身一人进入了北海。
白令正在追踪着三名鲛人,跟踪到一处珊瑚丛里,竟然迷了路。三名鲛人也消失不见,一时间断了线索。白令在附近找寻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看见古念川从眼前不远处游过。
古念川并未发现白令,他一路到了上次遇见于儿的地方,希望能遇见于儿。他记忆中于儿似乎对凝魂珠很是惧怕,想着他应该有所知情,但是在这茫茫北海,谁知道该如何找到一个人呢。
古念川在附近遇见一只还未修出人形的万年龟精,一把将其揪住,吓得那龟精四脚扑腾:“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来了!”
“嗯?你认识我?”古念川问道。
那龟精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才发现认错了人,长吁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是……你是谁,抓我干什么?”
“你把我认成了谁?为什么如此害怕?”
“我害怕了吗?什么时候?”
“快说,别跟我耍玩花样,要是再跟我耍花样,你信不信我比那人还要可怕?”
“你也喜欢□□怪?”龟精被吓得又开始战栗。
“我倒是没这嗜好,但是我知道你害怕的那人有这嗜好。”
“你到底抓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没问呢,你就说不知道,是不是这壳太厚,给了你挨打的勇气!”古念川拿手摩挲着厚厚的龟壳,威胁道。
“大人,大人,我知道,我知道的都告诉您。”龟精哀求道。
“我问你,此处是否有个已修成人形且周身发光的精怪?”
“大人,您问他干什么?”
“认识还是不认识?”古念川咬牙切齿地说。
“认识,认识,大人,”龟精被吓得赶忙回答,“大人问的是北海里有名的蛇精,名叫于儿,此处是他的领地。”
“于儿?”
“大人,您要找他吗?这于儿可是生性残暴,贪婪狡诈,尤其喜食我们精怪一类,因此无论是普通鱼儿还是精怪都不敢随便出入他的领地。”
“那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边就是凤溪河了,每隔百年我就得去那里找我家老太婆团圆,今天就恰巧满了一百年,我这就是打算要悄悄背着于儿过去,要是被他发现,我这身肉都得进他肚子里去。”
“怎样才能找到他?”
“此处是他的领地,不用你找他,只要你闹出点动静来,他就会立马出来,他最不能忍受不相干的人随意进入他的领地。”
古念川将龟精放了,那龟精没走远,他想蹭着古念川吸引于儿的注意力之时,安全的去往凤溪河。
古念川启动术法,周遭的海水便开始围着他旋转起来,海底的珊瑚和山石都开始摇晃,洞穴中的于儿被惊动了。他睁开双眸,周身散发的光芒更甚,万年来这于儿长得越发的妖邪,目光中的贪婪残暴越发的外露。
于儿到了旋涡中心,才发现这男子就是两万多年前遇见的震惊六界的古念川。于儿并没有出现在那次大战,但是于儿知道那是一个拥有凝魂珠的男人,他当时就知道在海底遇见的男人就是古念川。
于儿此刻想逃也是逃不掉了,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凝魂珠的存在,心中倒没有那么恐惧,开口道:“我见过你,你曾经来过这里一次。”
“记性不错。”
“那么,你故意闹出动静把我引到此处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想问一些问题。”
“你问问题的方式怕是不太礼貌,这样的话我不知道愿不愿意回答!”
“我这是迫不得已的办法,毕竟我们只有一面之缘。”
“你想问什么?”
古念川看了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