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可我确信了他眼里看到的人根本不是我。他只是找一个支点,一个足以回忆起那个女人的支点。
莉莉·彼特。
我感到真好笑。
就因为那个女人太过灿烂,所以别人连笑都不算认真。
喜欢一个人,足够长的时间,就变成疯子了。
我喝干了酒杯里的酒,根本不知道这是在说他还是在说自己。
我发现自从上次斩钉截铁的斩断对他一直以来的期待和迷恋以后,真的都不太能感觉到悲伤心痛之类极致的情绪。站在一个异常客观的上帝视角,我看着自己慢慢消化掉每一刻跟他呆在一起时自己的凄凉感以及他的,浓郁的无处不在,别人却不易察觉的悲伤。
我们在嘶哑的音乐里,对望着。我看到的人是他,他看着的人是莉莉。
歌词唱着:
Such a longnight
Watch myself disappear
Into the wild side
Said good bye to my hard side.
明明是首治愈的歌。
我其实是个太不善于表达的人,可即使这样,我也说出了想说的话。
“西弗勒斯,不是每个人,笑起来都是她那样灿烂的样子。”我轻声说道。
斯内普眼光里有光闪烁了一瞬。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杯里颜色诡秘的液体晃了晃,便归于平静。
他一向不会惊动什么。除了我。
我可能不够快乐,可是笑出来,我的难过就不会殃及别人。
快乐是幸运的,做不到每天都快乐的像个公主,也得想方设法的活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掉下来了第一滴眼泪,然后我感觉自己看不清斯内普的脸了,我的眼前模糊一片。
泪眼朦胧中,好像有谁探身过来替我擦了眼泪,
又好像有谁慢慢的靠近,
然后——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