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无法想象这位年轻精灵君主的智慧和直觉,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吉尔-加拉德直接给出了最明确的推断。
由于她的驻足,吉尔-加拉德也停下来,转身看向她。
她凝视着他提起的灯光,前尘如梦,从眼前经过,当年她饮下厄洛斯注了爱/欲的酒,只感到无比痛苦,如果是正常的生灵,恐怕早就献身于极乐。
她恍惚地说:“我确实立过一些约定,但我想……我出生时,为使灵魂坚定不移、得以完成使命,剔除了爱情。”
“是比喻吗?”
“不是。”她回答。
吉尔-加拉德的眸光轻轻流过她的脸,一丝悲伤若隐若现。
这悲伤多数是为了她,少数是为了埃尔隆德……或许还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