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知道。”
“你画画的时候会觉得痛苦吗?”
她看着我,点头。
我说:“那你是喜欢的。”
只有有期待的时候才会觉得痛苦。
不然只会像我一样,彻头彻尾地麻木。
麻木之后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身后卷闸门响了声,和早上一样哗啦啦从里面被人拉起。
乔冬海还是穿着那双蓝色塑料拖鞋。
我和女孩同时回头,乔冬海面色凝重地看着我们。
他的凝重表情可能仅仅因为他刚睡醒,因为他的头发……
暴躁向日葵倒伏了。
我坐在台阶上,一条腿支着,回身仰头看他。
我说:“乔老师,我在您爱徒吃的鸡腿里下了毒,您看您要不要跟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