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国公身体往后靠,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喷泻而出,让人不敢逼视。 “无碍。”说罢,嗤笑一声,“跳的欢不意味着跳的高。” 当今身体可还好的很,越早盯上不该盯上的越早倒霉。 他看着某些人倒霉。 管家听懂主子的言外之意,赞同地点头。 话音一转道:“只是我不明白三皇子为何和玉珠小姐走那么近,竟是连那价值连城的玉肌散都给了她。” 柳国公也很诧异。 一个孤女而已,如何能让三皇子另眼相待? - 此时,李府。 李玉珠正在为参加宫宴做准备。 她穿着一身很显肤色的青衣,衣摆绣上金线,走动时宛如流动的云彩,光彩照人。 “你觉得这件衣裙如何?”她问边上的丫鬟。 绿婵能怎么说,自然是夸了,“好看。” 李玉珠也很满意,抿嘴一笑,真真是千娇百媚。 孤芳自赏好一会儿,才不舍地脱下。 “仔细收着,宫宴那天我要穿。” 这身新衣可花了她好几百两,贵着呢。 “是。”绿婵小心翼翼把衣服收好。 才从屋子出来,李玉珠问:“柳国公府还没消息吗?” “没有。” 李玉珠轻蹙眉头,“怎么会?” 担心误了事,她吩咐绿婵,“这样吧,你去找三哥问问,看看怎么回事。” 绿婵想到柳三少爷越发难缠的性子,心里叫苦。 只是主子吩咐的话不能不听,只能照办。 绿婵在茶馆找到柳晟。 柳晟见到她,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紧,“你怎么来了?” 跟他一起喝茶的几位公子好奇地看向绿婵,一脸看好戏的促狭表情。 绿婵有些无措,讷讷道:“三公子,小姐让奴婢来问话。” “问什么?”柳晟脸上没什么表情。 自从姜家退婚,他脑子里的水被清出去一些。 他慢慢知道,报恩的方式很多,不是非得面面俱到。 绿婵纠结地看向同桌的其他人,见柳晟没有跟她出去的意思,一咬牙说道:“小姐问,她能否跟国公夫人一起去参加宫宴?” 柳晟的几个朋友没想到李玉珠会问这个问题,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这话问的…… 贵族小姐的脸面都不要了! “……不能。”柳晟一口回绝,“你回去告诉她,宫宴不是那么好参加的,让她别折腾了。” 说罢,不愿多解释,摆了摆手,“去吧。” 绿婵告辞后,赶紧遁走。 “咱们柳三公子终于清醒了,这是好事,今天得喝几杯。”一个公子说。 剩下的起哄,“是得喝几杯!柳晟,你请客,祝你脱离苦海,回头是岸。” 柳晟眼神一黯,再抬眼时染上笑,“我请客就我请客,今晚不喝吐就别想走。” “成!” 另一边,绿婵回到家。 李玉珠得知消息,脸色骤变,“你确定问的是三哥吗?” 她阴沉地看着绿婵。 绿婵身体一抖,急急道:“是,奴婢去茶馆见的三少爷。” “三哥怎么会这么对我。”李玉珠语气满是不可思议。 绿婵沉默。 姜小姐都跟三公子退婚了,他怎么可能再糊涂下去? 李玉珠轻咬嘴唇,帕子都快扯烂了。 柳!国!公!府! 且等着…… - 中都的风起云涌影响不到竹溪村。 继沈念在村口打到一只野猪。 这天,沈坤扛着一个巨大的黑色野物回村。 这东西比他都高,一身黑毛,长得威武雄壮。 远远看着,如小山在挪动,让人心里发怵。 沈念听说后,跑来凑热闹,待看见二哥背上的大黑熊,眼睛一亮,“呀,二哥打到熊了,我要熊掌。” 沈坤背着好几百斤的野味,气都没喘一下,笑着应道:“都给你。” 他心情特别好。 这是他第一次抓到大型野物。 沈念笑容明艳,嘴角勾起的弧度好似盛开的海棠,“谢谢二哥。” “谢啥,以后想吃什么给我说,二哥给你抓。”沈坤自信满满地说道。 然后挨了李秀娘一顿暴打。 “抓什么抓,你当山是你家的啊,黑瞎子都敢抓,我看你是要上天啊。” 边骂,手里的藤条挥舞的飞快。 沈坤任打任骂,根本没觉得疼,嘴上还说着,“我没事,就这小东西,再来一个我都不怕。” 李秀娘气的差点儿仰倒。 一时没注意脚边的石头,被绊了一下。 沈坤想扶她,手不小心捏住藤条。 下一秒,竟是把藤条扯断了!! 掉在雪地,连个声响都没有。 李秀娘稳住身体,脸色铁青,抖着声音,“你是在向我宣战吗?” 沈坤也傻眼了,“我没有啊!” 他哪儿敢。 围观众人一脸呆滞。 “!!!” 沈念捡起藤条,往手上瞧敲了一下,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