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书都没念几年,怎么可能靠自己进书院?” “你爱信不信,我懒的跟你解释。”沈二不耐烦地说。 沈念却是不想看到满哥儿被小看,面无表情地说:“五叔年复一年在学院明亮的教室读书的时候,你交给夫子的束脩银子是我爹和大伯三叔一文一文攒下来的。 你说满哥儿不可能靠自己进书院?我只能说五叔你真是耳聋眼盲。 满哥儿会跑后就跟着我爹他们去地里干活,这考题他如何会答不出? 五叔能说出这些质疑的话,只能说明你是一丝一毫也没把家里人的辛苦看在眼里。 作为长辈,张嘴就把屎盆子往侄子身上扣,你真的让我尊敬不起来。” 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沈光耀头顶,让他瞬间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