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到了二人的对话,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那个披着月色匆匆向他赶来的人,他的裤子点湿,水珠顺着肌肉往下滚,一时间心中忍不住一阵酸麻。 无嘴上如何争吵,林凤鸣从认识燕云的那一刻始就意识到,对方自己不同,他是一个着良好家庭环境的,纵使家庭不富裕却依旧幸福,是个精神层面极度健康的人。 曾经人振振词地分析过,凡是对爱情执着到近乎疯魔的人,都是原生家庭不够幸福的人。 正是因为在家中获得不了足够的爱,他们才会在飘渺的爱情上投入过多精力。 曾经林凤鸣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像这段话描述的蠢货那样对所谓的爱情趋之若鹜。 后来他挨了现实结结实实的一巴掌,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因为燕云不符合上面的任何一句话。 屋的时候,吃饱喝足累了一天的小猫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这只猫就仿佛真的他们缘一样,虽然一始对他们警惕又抵触,但真的林凤鸣抱到怀里后它立刻就不挣扎了,一路上都老老实实的,吃完饭也不闹人,窝在林凤鸣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后扭头就睡了。 节目组为每个房间准备了两块浴巾,两人拿了一跳给小猫做了个简易的窝,能用的浴巾便只剩下一条了。 林凤鸣见状一顿:“你先洗吧。” 燕云上综艺第一天就裹过林凤鸣用过的浴巾,此刻却翻脸不认人,一下子忘了刚刚在车上的妄自菲薄:“不想让你用用过的浴巾,一起洗。” 林凤鸣根不吃他这套,闻言“啧”了一声道:“事这么多,谁爱跟你洗跟你洗,……” 他话没说完,燕云便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连带着把湿透了的背心一起扔了脏衣篓里,于是他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条布料,是湿的,此刻正牢牢地贴在那块地方,非但什么都遮不住,反而把形状勾勒得特明显。 林凤鸣一下子忘了自己刚刚想说的话是什么,燕云见状勾了勾嘴角,凑过来道:“怎么洗?嗯?” 林凤鸣抿了抿唇,当场篡改自己之前的发言:“……一起洗。” “是吗?”燕云挑了挑眉,故意往后一撤,“浴室点小,站不下吧?不是分洗吧。” 林凤鸣看了他三秒,拿起浴巾扭头往浴室走,他离浴室很近,近到燕云差点没反应过来。 林凤鸣刚一去便关门,燕云陡然回过神,眼疾手快地按住门缝:“松手,快点。” “不松。”林凤鸣执意把门往外推,“不是你说的分洗吗?” 燕云“啧”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扯下他抓在玻璃门上的手,当场便挤了来。 林凤鸣眼见情况不容乐观,撒手就往离逃,却人掐着腰直接按在了花洒下面。 林凤鸣正准备挣扎,偾张的肌肉带着水珠差点撞到他脸上,一看到这些他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燕云见状一下子气笑了:“出息呢林宁宁?这么事,把刚刚话再说一遍。” 林凤鸣垂着眸子不说话,对方见状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道:“说话。” 林凤鸣不见棺材不落泪:“……反正不跟你洗。” 燕云他这幅倔强的样子气笑了,抬手一颗一颗扯对方衬衫上的扣子,没扯一个,怀中人就不受控制地抖一下。 “长能耐了啊。”燕云的眸色深不见底,“咱们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烟吸着舒服吗?这么多没吸是不是很想啊?上节目才天就又喝酒又吸烟的,下一步准备干嘛?找男模吗?” 林凤鸣靠在冰冷的玻璃墙上,下意识拽着衣服下摆,但人只两只手,上衣是暂时保住了,裤子却在下一秒落在了地上,修长的双腿一下子裸露在了空气中,他下意识想并腿,却人牢牢地按住,动弹不得。 “找男模也不管你的事……”林凤鸣乎已经成为了对方案板上的鱼肉,说一句话就喘,却是不顾死活道,“你一个野男人……凭什么跟算账?” 燕云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上衣下摆人不容分说地从手中夺走,衬衣人一把扯下,捆着双手反绑在身后。 膝盖压在马桶盖上,花洒倾泻而下,温热的水流浇在后腰,林凤鸣抖着睫毛不愿出声,这幅姿态反倒惹得身后人愈发变加厉,按着他的腰压了下来,俯身在他耳边质道:“你男人多久没伺候你了?” 林凤鸣蓦然睁大了眼睛,陡然意识到了他的意,一时间不用人碰便软了腰身:“……”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什么意?”身后人好整以暇地握着花洒往下,水流沿着腰窝浇到后面,“怕不是家里男人不行你才出来找野男人的吧?” “没……”林凤鸣喘着气,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那种感觉,“他只是……唔——” 身后人懒得听他狡辩,掐着他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上来。 唇瓣人含在嘴里□□,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牙齿人撬,舌尖吮吸到了近乎发麻的程度。 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很快便没了那种游刃余的感觉,搂着林凤鸣的力度仿佛恨不得把他揉怀里一样。 “你怎么喊你男人的?嗯?”他乎控制不住声音中的兴奋,想珍重一些却又难以克制,“乖一点,喊一声听听,替他伺候你。” 明明此刻的他掌握着欲望的权力阈值,林凤鸣闻言却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理果然错了。 家庭幸福满,精神世界健康向上的人原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