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哥哥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两人一起在后院找着,但哪里都看不到方槐的身影。 这时方槐从书房出来了,正好对上两人,方槐显得有些不自在。 “哎!方槐哥哥原来你躲在这里来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可以躲在书房。” 于幼薇赶紧扑了上去。 “父亲交代过不允许进他书房的。” “那是说你,才没有不允许我进!父亲反正最宠的就是我,你算什么?” 方槐大概是觉得于幼薇这话太过分了,便上前解围。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去叫我父亲回家。” 于幼薇这才作罢,屁颠地跟着方槐就去了正厅。 送走方家之后,沈氏将今日汤氏所说都复述了一遍。 谁知于慎听后不仅没有一点儿悔过之意,还怒火中烧。 “他算个什么东西!轮到他来提醒老子?那都是世家大族瞧得上我,自然会分我一杯羹!他方氏不过就是会些剑法,在殿 于慎气的跳脚,把手里的杯子都摔碎了。 “老爷,妾身还是觉得,汤氏并无恶意,她只是...” “闭嘴!国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女流之辈插嘴了?给我滚!” 沈氏不再多言,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回到房中看到于窈之在床边独自玩耍,心里很不是滋味。 决不能让此时牵连到窈窈。 此时,方槐也将今日所见所闻告知父亲。 “看来这于慎,是铁了心地要进入朝堂之上。” 方家家主并不意外,毕竟这么多年他已经是很了解于慎了,也深知他并不会收手。 “老爷,您打算怎么办?” “既然他不肯悬崖勒马,那我等也只好秉公办事了。” 说罢便叹了口气。 小秦氏今日被气得晚膳都没有用,她心里盘算着,只要沈氏母女在府中多待一日,她不便一日都不能出头。 人就是如此,永远都不会满足。 第三天,小秦氏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神婆,冠冕堂皇的说是快要中元节,要给府中净化一番。 只见这神婆手里拿着让人眼花缭乱的珠子,身上披着有些发黄的斗篷,神叨叨的不知嘴里在念些什么。 于慎本身也是有些信这些的人,再加上昨日沈氏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让他有些害怕。 便对小秦氏的做法没有多说什么。 这神婆点香,在烟雾缭绕之间不知在舞什么,一炷香的时间后,这神婆才慢慢悠悠地开口。 “回老爷夫人,这家中今日可是不太平?尤其是老爷的仕途并不是很稳啊。” 这话就像是正中于慎的心。 自己这些年恭恭敬敬却还是在这偏僻地方做芝麻小官,难不成这家中真有什么东西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不错不错,大师果然灵验啊!” 小秦氏赶紧随声附和,眼里满是惊喜,但沈氏却不以为意,她从小便觉得这些东西是不真实无意义的。 “这也怪不得老爷您,我看您有一个女儿命中带煞,刑克双亲,如果没说错,生母必然是体弱多病。” 随即在场人的目光便都看向了于窈之。 命中带煞?于窈之心里不由得一惊。 小孩子哪里会想那么多,难道母亲的病真的是因为自己?想到这里,水汪汪的眼睛便噙满了泪花。 沈氏这才明白过来,小秦氏今天唱这么一出戏,目的都在自己和女儿身上,该死! “休得胡说!老爷,妾身的身体您是知道的,并不是有了窈窈才变得虚弱的,妾身自小便是如此。” 沈氏赶紧上前说道。 于慎却不这么想,自己本就不喜欢这个女儿,再加上神婆这么添油加醋一番,更是觉得这个家容不下她了。 “大师,那依你之见,这该怎么破?” 于慎对沈氏的话充耳不闻,满脸谄媚地对神婆说道。 “其实也不难,只要把这孩子送到乡下,这诅咒自然也就能破了。不仅老爷您的仕途会更上一层楼,大夫人的身体也会转好。” “不要啊老爷,不要!没有窈窈我怎么活得下去啊!” 沈氏气得几乎发抖,小秦氏居然能够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也难怪她昨天都没有发难于自己。 “既如此,那你们娘俩就一起去乡下住吧,咱家在乡下正好有一间房子空着。” 于慎不紧不慢地摸着自己胡子。 作为父亲他从未合格,作为一家之主更是一无是处。 “爹!你是不要我了吗?我会学乖一点的,我再也不跟妹妹抢东西了..我会让着她的,爹,求你了别赶我走!” 于窈之跪在地上,爬到于慎脚边扯着他的衣服喊着,泪水早就已经绷不住,倾泻而出。 “从今日开始,你不再姓于,不再是我的女儿,休想影响我的官运!” 于慎说着便把衣服一挥,于窈之被绊倒在地上。 沈氏知道自己现在多数无益,于慎这样子是一点余地都不肯给自己娘俩留。 她连忙过去把于窈之扶了起来,帮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反正自己刚好在想法子不让于慎走私之事牵扯到窈窈,这可能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自己也早已经厌倦了在这宅子里跟小秦氏钩心斗角的日子了。 “知道了老爷,明日我们便去乡下住。” 对于沈氏这副样子,小秦氏倒是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沈氏居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