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无征兆的掉到了自己的鞋上。
凌寒总说他这个人生硬无趣,鱼江离透过人群凝望着新郎,新郎长得白净,脸比他要年轻一些,也比他更爱笑一些,他甚至没有发现新郎和他眉眼相似,他难过的是他所想的书呆子只是个人偏见。
鱼江离紧攥着拳头,心口处像被刀生生剖开了一般,他恍然察觉他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他像是一个被比下去的弱者。
只一瞬,鱼江离忽然想到,凌寒说他有一张绝色的脸,倘若能追回她,自此他愿意以色侍花凉!
新郎牵过了花凉的手,大家起哄行礼,鱼江离的心紧提了起来,仿如跳出胸腔一般,耳边传来了吆喝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
鱼江离彻底的失控了,他甚至瞅不清了周边的人,他只看到新郎牵着花凉的手,一息后他急切的开了口,“等等!”
鱼江离的话音刚落,瞬时耳边的声音全消失了,所有人都停下来望着他,屋内静可闻针,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鱼江离泪流满面的抬了笠帽,他迎上了花凉的双眸。
花凉手中的团扇一滞,她凝视着鱼江离久久无言。
少年沉默着终于不甘的说道:“花凉,你不能嫁人,咱、咱们成过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