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人。” 谢疏慵目光落他手上,停顿两秒这才:“所以你不讨厌我碰你?” “只是普通的接触,”池清台把手藏桌下,一本正经地纠正,“当然,我也会支付你相应报酬。” “报酬?”谢疏慵隐约察觉什。 池清台继续道:“两次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准备好就贸然向你提要求,你有所顾虑也正常。所以这次我打算把治疗写进合同,纯粹的商业合作,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关系太亲近。” 谢疏慵指间按着合同,呼吸沉沉:“你两次求我,就是为这个?” 池清台有疑惑:“不然你以为是什?” 他以为什? 他以为池清台是…… 谢疏慵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没什,我当然道你的想法,”再次睁眼,谢疏慵语气冷漠起来,“但你提合同……怎,你以为我缺钱吗?” 谢疏慵自然是不缺钱的,但池清台不道自己还能支付什。 池清台不想放弃,换种法:“也可以换成你提要求,我可以承受相应的代价。” “代价?”空旷冷清的办公室,男人漫不经心,“道求我办事的代价吗?” 池清台静默一瞬。 第三次。 这是谢疏慵第三次拒绝他。 池清台本以为之是有误会,所以他重来到谢疏慵办公室,放下骄傲和自尊,开诚布公地和他谈判。 却没想到依旧被拒绝,还要被他这样羞辱。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他不该把希望寄托别人身上。 池清台面无表情转身:“我找别人……” 话未完,他手腕被人一把攥住。 下一刻,男人手指挑开他黑色手套,贴着肌肤寸寸入侵他掌心:“谁允许你找别人?” 池清台整个人都僵住。 自从他戴上手套以来,就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他。 他愣怔的目光中,谢疏慵一寸寸褪下他手套。轻薄柔软的黑色手套被一点点扯开,露许久不见天日的柔软内。 池清台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做什,他气得整个人都发抖,抽手往一挥—— “啪”的一声响,谢疏慵结结实实挨一耳光。 池清台收回颤抖的右手,却见自己手套还被谢疏慵捏手上,配上之的话语,显得格不清不白。 池清台羞愤交加,整张脸都红透:“谢疏慵,请你自重!” “这就受不?”男人勾勾唇角,眼神却没什温度,“那你不如尽早放弃,我不治疗半途而废的病人。” 谢疏慵完,把那只手套扔桌上,和合同一起退还回来。 那是池清台特别定制的手套,颜色全黑,材料轻薄,柔若无物,甚至不影响触屏。 手套常年伴他左右,是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从某种程度上来,比许多个人物品都要私密。 就两分钟,他的手套被谢疏慵强行脱落,拿手里把玩。 而现,他扔就扔。 “谁我要放弃?”池清台绷着脸把合同推回来,“我现就和你签合同。” 谢疏慵抬眸看他两秒,轻笑声:“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池清台早做好准备,自己刚才扇谢疏慵一巴掌,方肯定不会这轻易放过他。 他定定神,冷静道:“你。” 谢疏慵:“我需要你完成治疗。” 完成治疗就行? “这算什条件?”池清台皱眉,“不想配合你可以直。”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谢疏慵轻笑声,“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中途退,或者消极待,我会使相应手段,强制你完成治疗。” 强制…… 池清台惊诧地抬,第一次觉得眼的谢疏慵是如此陌生。 婚后数月,池清台终于发现,这位协议丈夫没有他表现的那般无害。 但机会太难得,如果现放弃,可能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 池清台深吸一口气,抬起时,然有决断:“好,我答应你的要求。” 谢疏慵:“那合作愉快。” 池清台拟好合同,附加项目时有被难住,他问谢疏慵:“你的相应手段是指……” “你放心,只是辅助你治疗的必要手段,”谢疏慵回答,“不会有超过治疗程度的行为。” 没有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池清台隐约松口气,他和谢疏慵合计一遍,快就签好合同。 随后,池清台把合同放到一边:“现开始吧。” “今天不行,”谢疏慵却摇,“第一次治疗,我需要提准备。” 这有什好准备的? 池清台的概念里,谢疏慵就是一个陪他练习的工具人而,只需要贡献自己的身体就好。 池清台有纳闷,但也没再多什。毕竟他最近工作也忙,还要额抽时间学习系统脱敏疗法,晚一点儿也不是不行。 次日,谢疏慵找他要下一周的日程表。没过多久,池清台收到谢疏慵发来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