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半呢。” “没想到竟然是个大帅哥,果然好锅配好盖。” “哈哈哈哈你会不会比喻,这叫牡丹配绣球,天生一对儿!” 池清台瞪了谢疏慵一眼,开口拒绝了众人:“我明天还出差,先回去了。” 有个不长眼的人插话:“那你公呢?谢总总不出差吧?” 池清台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人摇头:“这不适合,人家夫夫俩,怎么好单独行动。” 那人不服,反驳道:“结婚又不是绑定了,打麻将都不行吗?谢家长子,总不会还怕婆吧哈哈哈哈!” 说完,他尴尬笑了起来。 这是认识谢疏慵想借此攀关系的人,可惜不懂时机,也不会说话了。 周围的人都跟着摇头。 池清台没什么表情:“随你,你想去就去。” “池清台醉了,我先送他回去。”谢疏慵转身跟上,路过刚才那个人时,他停下脚步,短暂看了对方一眼,“这位先生说得没错,我确实有些怕婆。” 目光交错的一瞬间,男人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等谢疏慵走远,他终于回过神来,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可怕,这人看起来温柔无害,没想到切开是个黑心的。 另一边,池清台醉醺醺去找己的奔驰,谢疏慵跟在后面说:“我送你回去。” 池清台头也不抬,径直坐上了汽车后座。 司机绕到前方去开车,谢疏慵堵着驾驶室:“我送他。” “池先生?”司机愣了愣,他跟了池清台年,还是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池清台斜睨了谢疏慵一眼,神情懒倦:“都为难起詹了,你好意思。” 他喝了不少酒,表情没了平日里的锋利,现在轻飘飘瞪人一眼,仿佛是在勾引。 “好好儿说话,”谢疏慵叹了口,“你都这副模样,我不可让你独回家。” 前座的司机:“……” 不敢说话。 池清台抬眸,眼尾仿佛带着小勾子:“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了?” 谢疏慵没再和他斗嘴,收回目光绕到了奔驰后座。 他拉开车门上车,对前面的司机说:“好了,出。 池清台:? 司机看了后视镜一眼,池清台懒得和他纠缠,最终还是妥协了:“走吧。” 黑色奔驰行驶在夜色中,年关将至,街道两边挂起灯笼,一片红火。天桥下有人推着小车在卖糖炒栗子和烤红薯,在寒冷的空中冒出阵阵白雾。 池清台有点儿嘴馋,他晚上光顾着喝酒,没吃什么东西。 “别看了,那个不干净,你不吃。”谢疏慵凉凉的声音响起。 池清台:“?我什么时候说我想吃了?” “原来是我理解错了?”谢疏慵又说,“那让司机绕回去买一份?” 池清台正说好,又听谢疏慵说:“就是那个板用擦鼻涕的手摸了红薯,又对着糖炒栗子打了几个喷嚏而已。” 池清台:“……” 这下是什么食欲都没有了,池清台闭上眼,决定今晚不和谢疏慵说话。 快车停在了他小区楼下,池清台开门下车,没和谢疏慵说再见。 回家后,池清台脱掉外套,进浴缸泡了个澡,随后又处理了一些私人邮件。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胃被养馋了,他躺在床上,竟然破天荒想吃宵夜。 池清台打开外卖软件看了一圈,都又油又腻,说不定还是小作坊不干净,快就打消了念头。 算了,还是睡觉吧。 刚合上眼,门铃声又响了起来,可视门铃里出现了一个外卖小哥。 池清台开门一看是位同城跑腿,给他送了个牛皮纸袋子。 池清台打开纸袋,瞬间闻到了一股焦糖香。 竟然是一份糖炒栗子和烤红薯! 谢疏慵给他叫了跑腿? 知道他家址,还知道他想吃糖炒栗子和烤红薯的,就只有一起回来的谢疏慵了。 池清台本就不坚定的心,又再次摇摇欲坠起来。算了,送都送来了,吃一点也没事吧? 就算他肠胃再弱,也不至于吃两口就胃疼吧? 池清台最终还是没忍住诱惑,把东西拿出了纸袋,这才现下面还有一张卡片,他用拍立得拍了烤箱,里面隐约看到板栗和烤红薯,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两行字: 【尝鲜即可,贪嘴胃痛。】 池清台:“……” 池清台把卡片放到一边,决定不让谢疏慵这张臭嘴,破坏己的用餐心情。 东西倒是挺好吃的,栗子和红薯还带着余温,不冷不热,口感刚刚好。 或许是糖炒栗子香,亦或是烤红薯甜,池清台又突然觉得,谢疏慵也没有那么可恶了。 …… 次日清晨,池清台去往机场,搭乘飞北美的航班。 本月杉盛总部有一场投资人答谢宴,除投资人外,球各分部的负责人均受到了邀请。 杉盛大中华区此次有两位管出席,除了池清台还有另一位实际决策人张云书,池清台和他共同决策分公司的重大项目。 张云书年近四十,长相儒雅,和铁面无私的池清台相比,性格相当随和。 杉盛的投资项目需二人票通过,而池清台和他有着截然不同的投资风格。 最明显的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