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也照顾了母亲年,他又额外请了个护工,应该不会有问题才是。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池清台终于落京市,迫不及待赶往了医院。 他心中忐忑,在飞机上眼睛都没合,抵达医院愣在了那里。 谢疏慵正坐在病床前陪护,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床上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池清台用力眨眼,以为己睡眠不足出现了幻觉。 “你回来了?”直到谢疏慵抬头他打招呼,这才终于回过神来。 池清台定了定神:“你怎么来了?” “妈昨晚情况恶化,我有时间正好过来看看。” 床上的卓停开口:“听说小谢昨晚就来了,在这儿陪了我一整夜。” 池清台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哑:“谢谢你。” “这次的辛苦小谢了,下次不用麻烦特意过来了,”卓停缓缓开口,“还有清台你也是,你别听医生说什么急救就跑回来,耽误你工作。我这病拖了这么年,就是作起来吓人,你看最后,不是什么都没有?” “妈,你别担心,我和妹妹两个人还照顾不过来你吗?”池清台帮她理了理被子,温声道,“这次是清浅在做实验,没接到电话,不然她也过来。”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我又不是皇后,林姨加护工还照顾不过来?”卓停抬手想拍儿子胳膊,意识到他的病情又放了回去。 池清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卓停愣了下,难以置信睁大了眼:“你……” “妈,”池清台的手因为害怕微微抖,脸上不露声色,他微笑着说,“我重新看心理医生了,谢疏慵也在帮我治疗,等以后我好了亲来照顾您。” “好好,”卓停笑着点头,眼眶有些湿润,“我等你。” 卓停刚醒来,精力虚弱,快又重新睡了过去。 池清台和谢疏慵离开了病房。 医院走廊里,池清台看一旁的男人,心实意道:“感谢你过来。” 谢疏慵嗯了一声,又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怕你不方便,”池清台摇头,“来陪伴我母亲,本就不是协议结婚里的内容。” 谢疏慵目光落在他身上,声音低沉了几分:“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池清台:“我不想麻烦你。” “可以麻烦。”谢疏慵几乎同时开口。 池清台愣了愣,抬头看面前的男人。 谢疏慵几乎熬了一整夜,头有些凌乱,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胡茬,一点也不显狼狈,反而了几分随性和帅。 “你别想,”谢疏慵说道,“毕竟我现在还是夫妻,你母亲出事了,我也会受到牵连。” 池清台垂眸,终究还是说了声“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比谢疏慵更清楚,对方只是在承担责任。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不想亏欠谢疏慵。 人情债最难还。如有可,他希望一切可以明码标价,谁也不必亏欠谁。 池清台穿过走廊,朝着中间的电梯走去。 “叮”的一声响,电梯门在他面前打开,露出一张乌云密布的脸:“池清台,你果然在这里!”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势汹汹朝他叫喊。他旁边还有个个子男生,表情冷酷。 看清来人后,池清台霎时沉下了脸:“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池仁强冷哼一声,“我是不来,你怕是忘了还有我这个父亲。” “你就当我忘了吧。”池清台说完进入电梯,不想再听一句废话。 “谁允许你走了?”池仁强不满己被忽视,开始伸手拉池清台胳膊。 还没碰到对方衣袖,胳膊突然被一只手握住,头顶响起一道沉沉的警告声:“池先生,请重。” 池仁强抬头,对上了谢疏慵冰冷的眼眸,在狭小的电梯里,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池仁强皱眉:“你就是谢疏慵?” “是我,”谢疏慵松开手,不动声色把池清台挡在身后,“我和清台结婚有一段时间了。” 池仁强虽然有些害怕谢家长子的名头,又转念一想,谢家的人再厉害,还不是给他做儿婿了? 他跟着二人走出电梯,摆出出丈人的架势:“那你应该叫我爹。” 池清台打断他不切实际的妄想:“你别乱攀关系。” “我乱攀关系?”池仁强冷哼一声,态度在上,“你是我儿子,他是你丈夫,他不该叫我一声爸爸吗?” “池叔叔,”谢疏慵微微一笑,他态度依旧礼貌,说出的话冰冷刺骨,“我似乎也没听到清台叫您爸爸。” 这几乎是明晃晃打他的脸了。 池仁强脸上挂不住,又开始埋怨池清台:“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瞒着我结婚就算了,婚后家都不回,这天底下哪有子女结婚不通知父母的?” 池清台:“我早就带他见过我妈了。” 言下意就是没把他当父亲。 池仁强皱眉,还想再说什么,池清台冷冷打断了他的话:“池仁强,你当年做了什么你己知道,别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 父子二人在走廊里对峙,门外寒风萧瑟,不如他二人间的氛冰冷。 池仁强想起今天的目的,破天荒服了软:“好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当年的事情你还追究久?还有,我买的城市财富的私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