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晕乎乎的。 距离会场还一段距离,池清台闭眼打算睡一会儿。右边是谢边寒,他不可能靠着他,一路脑袋下意识地往左边偏,在玻璃窗撞了好几次。 谢疏慵看见这一幕,对谢边寒说:“换下位置。” “中间的位置不安全。”谢边寒提醒他,“如果遭遇车祸,这个位置的乘客容易被甩去。” 谢疏慵面不改色:“换,那边太晒了。” 海岛纬度低,常年盛夏,午后日光正盛,哪怕空调也无法抵消热度。 谢边寒没怀疑,起身让谢疏慵换到中间的位置。 池清台不知道谢疏慵换了过来,但他的身体已经熟悉谢疏慵,没过一会儿就自动往右边倒,沉沉地睡了过去。 前排的记者几乎是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界在传言,谢疏慵和池清台是相亲结婚,没感情。但现在看来,他们哪里半点不合的样子?明明连池清台睡觉,谢疏慵要宝贝地把人护在怀里。 当池清台再次睁眼,车已经停了下来。 别的人下了车,现在车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池清台抬头,发现自己脑袋靠着谢疏慵肩膀。他些疑惑:“不是谢边寒坐中间吗?” 谢疏慵替池清台按摩僵硬的后颈,掀起眼皮问:“怎么,你想靠着谢边寒的肩膀?” “谢疏慵你发么疯?”池清台白了他一眼,解开安全带下车。商务车过道窄,空间也很矮,池清台只得弓起身子让脑袋先走。 他今天穿了一套修身的黑西装,裤子裁剪非常好,弯下腰时,饱满的臀部把西装下摆撑开,露一个形状饱满的蜜桃形状。 那么瘦的人,浑身下没几两肉,这个地方却肉嘟嘟的。 谢疏慵眸色暗了几,抬手轻轻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响,池清台整个人愣住了,他抬手捂着身后,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一层薄红:“谢疏慵你疯了吗?” 谢疏慵一脸淡定地收回手:“看清楚了吗?这叫发疯。” 池清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清台彻底生气了,注册登记后领了房卡,说么也不要和谢疏慵一间房。 论坛官方给他们二人别安排了一个房间,但因为半岛内酒店紧张,大部工作人员要住在岛,路途颠簸。 此前,池清台的计划是他和谢疏慵住一间,谢边寒和周秘住一间,这样所人可以住在岛内,不用在路花费时间。 可是现在他反悔了。 池清台:“不换房间。” 谢疏慵:“你忍心让他们住在岛,再大费周折地进来吗?” 池清台:“可以和周秘住一间。” 毕竟之前他没结婚时是这种安排。 “周秘,”谢疏慵垂眸看他,“你要和丈夫住一间?” 周秘:“……” 不过是一个小小秘,你们夫夫吵架为么要为难? 周秘顶不住谢疏慵的压力,目光哀怨地看着池清台:“老板。” 救救,救救,救救! 池清台最终还是妥协了,周秘跟了他三年,论坛日程又很紧张,他也不想让人在路耽搁这么久。 他们换好房卡各自回了房间,今晚个招待晚宴,池清台和谢疏慵受邀在列。 池清台一讲究,海岛气温高,他刚在室了不汗,准备洗澡换套衣服再过去。 他打开行李箱准备拿衣服,刚蹲下身又警惕地转头看了一眼。谢疏慵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池清台迅速拿起衣服,几乎是逃一般地进了浴室。 然而等他洗完澡发现,自己刚走得太急,竟然没带内裤进来。 让谢疏慵帮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池清台若无其事地穿睡袍,湿着头发打开洗手间的门,反正只是薄薄一层,他穿没穿谢疏慵不可能看来。 他刚这么想着,谢疏慵就举着一块布料站在门口:“你内裤忘拿了。” 仿佛是为求证,谢疏慵说完,还低头往他下面看了一眼。 丝绸睡袍下面空空荡荡,风吹过其间,带来一阵空调的凉意。 池清台:“…………” 招待晚宴时,池清台彻底不和谢疏慵说话了,连位置没坐在一起。 界本就在传他们二人关系不和,此次公开露更是面形如陌路,越发坐实了这种猜想。 谢疏慵身份摆在那里,再加貌众,就算已婚,也不心思活络的人前搭讪。 虽然谢疏慵每个拒绝了,但不知怎么的,池清台依旧烦躁的很,人他敬酒基本来者不拒,没过多久就喝得头晕眼花的。 “池总,好久不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走来,池清台反应了一会儿,这记起这是之前和他相亲的沈栏。 池清台点点头,冲他打了声招呼。 沈栏和他碰了下杯,低声道:“冒昧问一下,你和谢疏慵的离婚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当初和池清台相亲没成,是沈栏心中的一大憾事。当时他还不觉得么,这几个月回过味来,觉得还是池清台好。 他单身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找机会定下来了。是再次把目光投了池清台,他也谈过许多任男朋友,并不介意池清台二婚。 当初池清台跟他提的是合约一年,彼此互不干涉,到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