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黑色的西装裤布料被浸湿,透出某种深沉的黑,这才终于明白过发生了什么。 他身体无措地颤抖,整张脸都红透了:“谢疏慵,怎么会这样……?” “别哭。”谢疏慵低吻他的泪。 池清台闭着眼睛他接吻,睫毛湿漉漉的,仿佛一把小扇子扫在他心。 “还有三次。”谢疏慵提醒他。 池清台却躲进了他怀里,有些委屈地说:“不能算了吗?” 谢疏慵看着池清台泛红的耳朵,还有湿哒哒往下滴水的裤子,收获已经远超预期。 “这次就算了,”他叹了口气,终于妥协,“这三次记到下次。” 池清台难以置信:“还有下次?” 谢疏慵:“你不喜欢?” 池清台默了默,一时竟然被问得哑口无言。片刻后,他红着脸开口:“但是我疼。” 谢疏慵:“我看看。” 他其实已经下手很轻了,可池清台的皮肤比想象中还娇弱,红了一大片,碰一下就无措地颤抖,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挤就会流水。 谢疏慵指尖划过他皮肤:“疼?” 池清台有些委屈地点,音哑哑地说:“疼。” 下一刻,火辣辣的地方突然传一阵微凉湿润,池清台难以置信地低下,看到了谢疏慵红润的舌。 ………… 最终,这次风波以一种有惊无险的方式过了。池清浅拿到了自想要的东西,再次开展了实验。这阶段池清台已经帮不上忙,只能等着她出结果。 此同时,他开始认真思考自谢疏慵的相处方式。 之前那件事他觉得自没错,但谢疏慵生气他也可以理解。他确实不太能掌握亲近的尺度,也不止一次有人说过他性格冰冷,没有一丝人情味。 谢疏慵难道也是这么想的吗?觉得自表现得太冷淡,不够喜欢他。 他不是把爱诉诸于口的类型,也不太习惯依赖别人,但他想让谢疏慵开心一些。 池清台突然想上次自生日时,谢疏慵带回的一堆礼盒。当初他说有许多穿戴珠宝,但他看到的只有一个黄金心脏,至于剩下的,他至今都还没有见过。 如果他主动戴上这些,谢疏慵应该会高兴一些吧?池清台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谢疏慵的衣帽间。 * 谢疏慵正在公司加班,他虽然把大部分业务都给了谢彦,但还有许多经手的工要交接,一些老人也不服气,他还要传授谢彦管理技巧。 谢彦虽然嘴上说着不干,其实也暗自在背后较劲,最近几天都加班到后半夜,第二天又顶着个黑眼圈上班。 谢彦自争气,谢疏慵也乐意培养他,破例延长了在谢氏停留的时间。 他刚处理完手的工,谢边寒突然敲说池清台正在口。 谢疏慵有些意外,抬说说:“让他进。” 办公室打开,池清台缓缓走了进。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长款大衣,从包裹到脚,皮鞋换成了皮靴,让他漂亮的眉眼带上了几分锋利,别有一番感觉。 谢疏慵极少见到池清台这幅装扮,有些惊喜地说:“怎么突然换了风格?” 池清台语气一本正经:“路念东寄给我的,说是他设计的衣服。” “很适合你,”谢疏慵说完抬看了眼时间,“我马上就好了。” 今天是圣诞节,他们约在外餐厅餐,他本打算尽早结束工接池清台,没想到池清台提前过等他了。 谢疏慵自然不会让人久等,很快处理好工池清台一了餐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疏慵开的车,系安全带时,一旁的池清台突然“唔”了一,神情难受地皱了眉。 “怎么了?”谢疏慵问他,“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安全带卡到了发。”池清台说完低下,小幅度地调整着胸前的安全带。 谢疏慵收回视线没再多问,但直觉告诉他,今天的池清台有些奇怪。 随后他们抵达餐厅,餐厅暖气十足,谢疏慵脱掉大衣,却见池清台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 谢疏慵抬看了他一眼:“你不脱外套?” “不。”池清台摇,音依旧冷清。只是不知是热还是别的原,让他脸颊有些泛红。 谢疏慵心有疑虑但也没再多问,把题转到了别的地方。 餐过程还算愉快,谢疏慵池清台分享了一些公司里的事情。 他说得风趣幽默,池清台也很配合地了,谢疏慵却能察觉他的注意不在当下。 “你今晚有别的事?”他问池清台,“如果临时有事,也不特意陪我出。” 池清台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自的心不在焉,摇道:“我没事,抱歉刚才有些走神。” 接下池清台的互动恢复了正常,只是脸颊变得越越红了。 今天是圣诞节,餐厅里给餐的食客送了热红酒。一杯热红酒下肚,池清台连耳朵都红了彻底,眼底浮现一层水润。 偏偏这么热,他还裹得严严实实。高领大衣完全把领口遮住,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尖,冷若冰霜中透着一股靡靡之色,引得不少人侧目。 谢疏慵不愿让人看到池清台这幅末样,唤服务员结账。 借着服务员的遮挡,旁边有人掏出手机偷拍池清台。她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