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只专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学生会、社团都不感兴趣,几乎不进行社交。 或许也有擦肩而过的时候,可能是在学校食堂中、图书馆里、亦或是某场热闹的运动会。但他们依旧没有交集,就仿佛有什么东西把他们隔开,让他们变成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直去冬天在欧洲机场,池清台意外摸了谢疏慵行李里的颅骨,拿错了双方的机。在无数次的错过后,命运的齿轮终于扣紧,开始了缓慢的转动…… 然后历了许多情,他们终于有机会坐在这里,细数之前发生的一切。 谢疏慵心有余悸:“还我当时后悔了。” “嗯?”池清台奇地仰起头。 “相亲时,”谢疏慵说,“知道相亲对象是你我就后悔了。” 池清台这才反应过来:“我还奇怪,那天我家谈得的,怎么突然冲出来一个前任。原来是你早有图谋?” 谢疏慵:“是他自己不检点,才让我有机可乘。” 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是池清台的本科毕业照,他穿着学士服站在校门前,身姿挺拔,神情严肃冷清,在的模样几乎没有区别。 谢疏慵前后翻了翻,基本都是合照:“没有了?” 整整十张合照,揭示了他那乏陈可善、贫瘠无趣的青春期。 池清台有些尴尬:“我那时候没怎么拍照。” 谢疏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翻身下床,说有要出去一会儿。约十分钟后他回来了,里拿了几张刚打印的照片,逐一填进了相册的空白页面里。 “这是……”池清台凑近一看,发是他们之前冰岛旅行时拍的合照,他谢疏慵有些生疏地站在冰川上,隔了一米远,看起来还不太熟,但脸上的笑容却非常诚。 “清台,”谢疏慵握着他的,目光沉沉,“我们把这个相册填满吧。” 池清台抬眸看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谢疏慵说:“去不同的地方旅行,记录发生的一切。” 随着他们的生不断往前,总有一天,未来的生活会超过之前的比重。回过头看,那些不愉快的过去也将变得渺小起来。 池清台眼眶隐隐有些发热,他握住谢疏慵的,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