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孩子做件毛什儿贴身穿。” 夏芍:“……” 夏芍跟陈寄北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呢,孩子穿什么都有人给他们准备好了。 夏芍赶忙推辞,“这种好东西,婶儿还是给二立留着吧。” “给他有什么用?就他那德行,也得有姑娘愿意跟他。”何婶儿抓住夏芍的手,言辞恳切,眼圈儿都红了,“好孩子,你拿着。要没有你,婶儿连儿子都没了。” 她这样,夏芍哪还能拒绝,只能道谢收下。 有了何叔帮忙,地窖一晚上就弄完了,上面盖了土,留了门,还留了排气孔。 “窖顶我拦了钢筋再搭的木板,结实,上面走人也没事,放心用。” 何叔干完活就走了,连饭都没在夏芍家吃,夏芍摇摇头,回去看到那块红布,更是无奈。 陈寄北也拿起来看了看,看完折好,收进了箱子里。 好歹是人家送的东西,管他能不能用上,总得好好收着。 夏芍没多想,陈寄北收完红布,目光又落到了炕上的纸壳箱上,“鸡不小了,该换笼子了。” 东北这个地方天冷,刚破壳的小鸡仔容易冻死,所以都会在屋里炕上养一阵。但究竟要养多长时间,多大换笼子,夏芍也不是很清楚,这几天忙着挖地窖又耽误了。 见陈寄北语气笃定,她就让陈寄北抱着箱子出去换了。 于是笼子还没住热的两个活物又被拎了出来,绑在了笼子腿上,笼子里则换成了六只小鸡。 夏芍怕小鸡刚换地方不适应,还在外面观察了会儿。等重新回屋,才发现有哪里不对。 陈寄北不是一直跟她隔着半米吗?怎么行李无缝接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