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记忆复苏期抛却脑后。 不知道在哄骗自己,还是在哄骗阮洛:“没什么。明年夏天我带你再来萨尔茨堡,我们去看音乐节。” 阮洛郑重其事地点头:“好。” 鬼使神差地,阮洛扯着傅瑜的袖子,攀上了他左手的手指头。 傅瑜略显讶异地低头去看。 就见阮洛细弱的手指勾住了他的:“那么久,到时候你别忘了呀。我见网上有人说,拉过勾的承诺,就不会被人遗忘,也不会因任何事物改变。” 阮洛无意识撒娇般,晃了晃傅瑜的小手指:“我们也拉勾,谁都不能忘。” 傅瑜心头忽地滚烫,可烧到喉头的却是让他窒息的苦涩。 他强作出笑意,一手揽着阮洛,一手反握住阮洛勾着他的那只手。那只手和他的大手相比显得有些过于小了,被他完整地包裹着。 脆弱的不像话。 傅瑜眼眶有些热,在阮洛鹿子一样熠熠生辉的眸光里,傅瑜揽着阮洛的力道收紧,把阮洛逼得靠在了飞机的玻璃窗上。 身后云遮雾绕,脚下滚滚山河。 傅瑜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拥吻了暂时属于着他的阮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