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电,锁定了站在第一排讲桌跟前的任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任智没有丝毫心虚,直视上她审视的目光。
席雀握紧拳头,牙根都快咬碎了,“是你趁着移桌子开的灯,导致贾聪明没有即使闭眼触犯规则而死的吧。”
她在李海洋让关掉电器的时候专门检查过任智负责的灯管,没有任何问题。
而在沈苓移桌时,她恍惚地听见了开灯的声音,下一秒灯管就亮起来了。
说明灯亮是人为的。
而在场受到污染的只有任智一人,答案不言而喻。
“不是我,真不是我。”任智摇着手苍白无力地辩解,猛地伸手指向席雀,“你没有证据为什么要凭空污蔑我,我看灯管其实是你开的吧。”
席雀径直往前伸手抓住了任智伸出的手指,窗外的闪电令整个考场短暂地亮了一秒。
她笑着问:“可现在明明是天黑,你为什么能这么精准地指中我?”
李海洋经过特别训练都只能勉强在黑夜看清,而任智能做到这么精准,除了被感染身体构造发生转变,找不出第二个答案。
“你,你是故意的,一定是你在陷害我!”任智双目变得腥红,仇视着席雀,恨不得将她嚼碎。
“他已经被感染了。”沈苓见其他人这时候已经完全信了席雀的话,趁机说出了自己之前得出的结论。
任智上前想对席雀动手,下一瞬就被李海洋过肩摔在地上,反手制服。
席雀语调轻飘飘道:“都想向我动手了,这下你们信他被感染了吧。”
果不其然,她这话激怒了任智:“我没有被感染,你们才是异类,我只是虔诚地信奉「祂」,做「祂」忠实的信徒,你们这群无知的爬虫,食物链的低端,永远只能像只蚂蚁似的被「祂」轻易碾死。”
席雀唏嘘不已,“啧,这下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