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白发的忍者紧紧怀揣在胳膊肘处的位置,后面的一把苦无差点刺穿我的眼睛。
别看我现在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我内心慌的一匹,而且谁知道这个来救我的木叶忍者到底靠不靠谱呢?
我侧了侧脑袋,后面那群凶神恶煞的人越来越多,我想看仔细些,却被白发忍者按下了脑袋。
然后一把苦无就从那边飞了出来插在了对面的树上。我想如果不是他按住了我的头,那么苦无插的就不是树上了,而是我的脑袋上。
“蠢货!千树大人说不能伤害小姐!”
我瑟缩了一下,我们现在的确在被追杀,这件事一点都不会错。
不过。
追的是我,杀的是这个木叶的忍者。
“过了这里,就到了火之国的边境。”他的声音有些清冷,我不禁开始脑补他面具之下的样子有多么的帅气——呃,总之不可能是刀疤脸这样的吧?
不过就算是刀疤脸也没关系,毕竟他可是把我哥打伤了啊,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和他去火之国的木叶隐村?
我哥就是那几个小喽啰嘴巴里面的“千树大人”,大名叫做风间千树,是个神经病——这点我很确信。
而我,风间真纱子,他的亲妹妹,是个胎穿的,被车撞死后睁开眼就成了个婴儿,还过了五年富家小姐的生活。
虽然说,这个世界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视剧解闷。
但是看那几个人斗蛐蛐还是挺好笑的。
在昨天晚上,我的五岁生日宴里,我哥突然发了疯的冲了进来,身上全都是血,那个时候我妈还在给我唱生日歌,我贴心的问他是否需要去洗澡。
结果下一秒我妈的脑袋就滚在了我的脚边。
我爸的脑袋滚在了我的手边。
然后我惊奇的发现,我爸妈都死了,这个屋子里只有我和他是活着的存在。
我以为他也要把我杀了,并且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但他反而什么都没做,还温柔的对我笑着,诉说着这些年他对我的爱意。
好家伙,我哥他是个病娇。
还是一个带有神经质的病娇。
拜托,风间千树,我他妈可是你亲妹。
风间千数的脑袋绝对被驴踢了,绝对被驴踢了,他肯定有病,绝对有病。
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将我抱起的时候,那个白发的忍者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给了他一记狠招。
干得漂亮。我默默给这个忍者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我就被他拖着一整晚没合眼,要赶去一个叫做木叶的地方。
他说我在那里会很安全。
“要到了。”他的话点醒了我,要到火之国的边境了,马上就要到木叶了。
在他踏进边缘的分界线之后,嗖嗖的出来了很多个忍者,也和他一样带着面具,不过图案不一样。
后面那几个小喽啰眨眼间失去了生命。
“风间一族全灭,只剩下她一个。”他汇报着情况,而我百般无聊地打量着环境。
他:“你叫什么名字?”
“风间真纱子。”我干巴巴的回应着。
“接下来,你们带她去三代火影那里。”我像小鸡仔一样被拎到了他们的面前。
接手过我的忍者是一个冰冰冷冷的大冰块。
他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也不问我,仿佛例行公事才是它的本职。好吧,例行公事确实是他本职。
在经过了一路的跌跌撞撞之后,我终于看到了木叶隐村的大门,于是我终于舍得把插在头发上的那根树枝丢了下去。
做好人员登记后,这个忍者还是不说话的把我带去了火影大楼。
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头发须白的老爷爷。
“初次见面,风间的后人,我是木叶的三代火影。”他的眉目间对我露出和蔼的表情。
“你好,三代爷爷,我是风间真纱子。”
他爽朗地笑了笑,而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
或许所有人都会觉得我在灭族之后表现的太过冷静了,是我被吓傻的表现,但他们都不会知道我其实对于灭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要说非有点心情有什么起伏的话,大概就是我哥他突然变得像个神经病一样吧。
当然,我并不是什么冷血动物,我对于之前玩伴的事还是有点愧疚的,不过并不是很多。
“非常抱歉,我们收到你父亲传来的信息时,已经很晚了。”所以他话里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们去早一点,说不定还能救下一个跟我同病相怜的族人?
不过我爸他这个老人家,既然已经察觉了我哥他要灭族,怎么还不快点拉着我和我妈去逃亡啊。
而且还在和我欢声笑语的开着生日宴。
好吧,我这么说可能有点没良心,说不定他只是察觉到了我哥他要灭族,并不是知道他是在哪一天开始动手。
不过,风间千树真是送了我一份太好的五岁生日礼物呢。
“你不用太伤心…”
不过我确实有在考虑要不要给你哭一两滴的眼泪。
毕竟如果我不哭的话,应该很假吧?
“真纱子…在此之前,请你居住在木叶,我们会把你安排在…”
他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宇智波一族。”
我:?
虽然我这家伙前几年确实是在过富家小姐的生活,不过并不代表我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啊。
把我安排在宇智波一族,三代你的手笔还真是大。
不过是福还是祸,我就不知道了。
嘛,作为风间一族唯二的末裔,我的存在也应该很让人眼红吧?
毕竟风间一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的历史了,据说我们家还参与过木叶建村,不过彻底完成后便离开了木叶自力更生。
不过爸爸好像一直和木叶有联系的样子。
风间一族的能力让很多人都很忌惮,这也可能是那一代族长决定搬迁的原因,毕竟好像那个时候起风间的人就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