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没被人这么直白地攻击过,人直接愣在教原地,嘴巴一张一合,却未吐出一字。
良久,才巴巴结结地突出一句:
“我不管,我也要去,我先约的清魁姑娘。”
“这。”
老鸨有点慌,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也没想到这个男子这么傻,竟听不懂推托之语。
“崔兄,不若便让小兄弟一同上去?他才十八九岁,或是对清魁姑娘的琴音好奇。再等下去,太浪费时间就。”
“啧,真烦。”
说完这句话,崔颢也没管其他地,径直走上了楼。
年轻男子看没人拦他,顺势便跟在陈白身后走上了楼。
古色古香地房间,正中央立着一架古琴。
但此刻,吸引人的不是古琴,而是执手抚琴的女子。
女子容貌很美,但并未美到极致。
更吸引人的则是她清冷的气质,仅仅坐在那里,他就能够让崔颢双手倚桌扶着下巴看她,能让年轻男子张开下巴。
“哼,没见过!乡巴佬。”
可能是刚刚的原因,崔颢故意针对那个年轻男子。
“你,你才乡巴佬?”
看得出年轻男子不善言辞,就算回击人也像病猫般地无力。
“哼。”
“哼,你哼什么,我也会哼,有本事你告诉我名字,看我不哼死你。”
“你刚才在下面闹了这么久的事,竟然不知道我名字。”
崔颢大为震惊,他这么有名的一个诗人,竟然有人不知道他名字。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是崔颢,你可记清楚了。”
“什么?你,你是崔颢?”
年轻男子大吃一惊,盯着崔颢左看看右看看,很难相信自己崇拜的偶像竟是这么一个浪荡子。
“怎的?这还不信?”
年轻男子并未说话,只是一跺脚,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跑了,甚至连他喜欢的清魁姑娘都未来得及看一眼。
“这,还跺脚,也太娘了吧!”
像是难以承受男子的那一跺脚,崔颢面容扭曲。
“崔兄,那可不是男子。”
“……刚刚跑出去的那个,不是男子?”
崔颢沉默,崔颢不解,但很快,崔颢又给自己洗脑:
“我就说,长得那么细皮嫩肉的,一点都没有男子英气。不像疏鸿兄和我,纯纯阳刚气。”
李疏鸿:……
我该死,我刚刚为什么要搭那句话。
“好吧!这都不是重点,崔兄要小心的是,那位姑娘知道了你的姓名,而她的爹爹是建安太守胡安。”
不知为何,陈白感觉,似乎崔颢来了群芳楼后,李疏鸿的整个心情都放轻松了。
甚至他都不关注崔颢是否和女子交谈?
所以他的任务不是带坏崔颢。
是这样的么?陈白想着,自然而然地看向李疏鸿,结果却发现李疏鸿正看着他。
“之后是你的游戏啦!”
李疏鸿没有发出任务声音,只是嘴唇微动,但陈白读懂了。
“她爹是建安太守?这是准备让他爹来对付我?”
崔颢打断了陈白和疏鸿的对视,两人漫不经心收回各自眼神。
“说不定建议她爹让你入赘呢?”
李疏鸿漫不经心冒出的一句话,直接把陈白和崔颢的脑袋给干懵了。
“她应该,没那么想不开吧!”
没办法,陈白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喜欢崔颢,除非她喜欢被怼。
“那没关系啊!反正长得漂亮就行,要是就有更棒了。”
崔颢的话渣渣地,但李疏鸿并不意外。
事实上,这就是历史上的崔颢。
历史上的崔颢连娶四妻,喜新厌旧。每娶一个女子,在骗去所有钱后,便抛弃重新再娶。
真不怪后人评价崔颢“有文无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