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天枢哥哥”学好。
一月过后,终于见到了那日食肆中的郎君。他坐在她的房中,一言不发,用疏离又略微带些欲的眸光盯着她。她含情脉脉地开口,一句“天枢哥哥”后,整个人被他粗暴地抱起,双手被绑住,两腿被分开,摆成了羞耻的姿势,下一刻,是毫无情感毫无怜惜的痛,只有发泄和惩罚。这样痛如同羞耻,刻在了她的心上。但是,又是这样痛,让她沉沦。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事后,他冷冷地道:“往后叫我郎主。日后于床上,不许发出任何声响,双手老老实实待着,不许触碰。‘天枢哥哥’在允准方可叫。另外,你的兄嫂已被处置。”
虽然如此,她心满意足。往后再也不用忧愁千人尝万人碰了,而且郎主应该是权势极大,吃穿用度一应都是上乘。
原先她不能外出。六个月后,也许是她听话,也许是她将女技人教导的声音学得很好,才得以每月出宅门一次,往太清宫上香。
她自幼信神佛,如今妹妹又不知身在何处,更是虔心祈祷。只是出门时,侍卫跟着,还要将帷帽戴好,不许任何人看见她的脸。
郎主极少来这院中,这一年多来就来了不过五次,完事之后立即离开,从来不在外宅过夜。不过江侍卫倒是定期将月银交给周傅姆,有时还给她送些娘子们都喜好的步摇、臂钏一类首饰。
而他不在之时,她满脑子辗转的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精瘦的身躯。这样的辗转反侧滋生了她心中的欲望:她想和他如一般情人那样温存,哪怕自己能抱抱他也是好的。
一月前,她趁上香后与雪娥逛东市的机会,得了助情花,下在了他的茶水中。
那夜,鲛纱帐里,王蓁蓁青丝洒落,面若桃花,痴迷地看着令她沉沦许久的身躯。察觉到有异的他猛地推开她欲迎上来的身躯。
“你在我的茶水中下了什么!”他眸色一沉,披上了大氅。
还不等王蓁蓁回答,一脚被他踹下了床榻。
王蓁蓁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惶恐道:“郎君,妾身只想与你共度良宵,别无所求!”
“我的良宵岂是你能共度的!妓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再有一次,我便杀了你!”冷冷地撂下话后,扬长而去。
如此烈性之药,他是如何忍住!
自那夜后,他再也未踏足此宅院。周傅姆似乎察觉到了郎主的不快,起先还劝她:“郎主多日不踏入宅院,怕是要将娘子忘了,那娘子就是失宠的外宅,任人买卖了。娘子应想想法子,让郎主来瞧你才是正经。”
她哑然,除了“天枢”二字,对他一无所知,能有何良策!只有守于院门的侍卫知晓他的身份,但他们从来不与她交谈。那夜过后,甚至她连外出都被禁止了。
劝告她的周傅姆不见她有任何动作,愈发对她怠慢。只是一门心思谋取钱财。
想到这,她再也躺不住了,唤来雪娥伺候她起身。
雪娥瞧着王蓁蓁有些怏怏的,边给她梳妆边安慰道:“娘子莫要心急,许是郎主公务缠身不在京中,过些时日便会来瞧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