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月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反手被来人推出去。
长廊过窄,她没有丝毫准备,身体一倾,不受控制地转了个圈,白玉想拉又拉不住,只眼睁睁地看着许疏月又撞到另一侧栏杆上。
不出所料,好似豆腐渣一般的栏杆又断了。
许疏月再一次被徐既白黑着脸拉回来。
隐藏在暗处的系统被这儿戏一样的场景搞糊涂了。
卡壳般发出一串混乱代码,消失不见。
徐既白皱眉看着惊魂未定的许疏月,纤细手腕完全被骨骼分明的大手包裹住,徐既白不敢再贸然松开,生怕这个娇滴滴的许家小姐又不知怎么跌进池子,到时候磕到碰着害得还不是阿月。
手中的皓腕光滑细腻,徐既白下意识摩挲两下,视线落在不堪一击的栏杆上。
徐既白没有再推许疏月,可许疏月看到他这张脸反而吓得不行,被攥着的手像火烧一样,她连忙把手抽回来,后退几步。
他怎么会救我?又有阴谋?
徐既白冷不丁出声:“再躲要掉下去了。”
许疏月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大步,等反应过来又立马僵住。
徐既白不理会许疏月的复杂心理,见许疏月安全以后,径直走了。
看得许疏月一愣一愣的。
“主子。”等到白玉出声,许疏月如梦初醒。
她发现自己仍然置身于长廊,心下发憷,顾不上探究刚才徐既白古怪的行为,拉着白玉匆匆离去。
雨依旧下的很大,一把油纸伞勉强遮住两人。
离了荷花池,许疏月回想起方才的事。
她说:“白玉,你刚才有没有觉得有东西在推你下去?”
“?”白玉困惑地摇摇头,“方才是奴婢自己脚滑,没有人推。”说完,白玉又不认同地说:“主子刚才太危险,要不是王爷您又要掉下去,以后遇到这种事别管奴婢,奴婢会水。”
“方才主子要掉下去的时候,奴婢心都差点不跳了。”白玉后怕地拍拍胸脯。
许疏月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低头沉思片刻,十分确定刚才一定有东西从中作祟。
她想起上次的经历,同这次是何等相像。
若是她方才没被徐既白救起来,莫不会又要像之前那样。
一想到这个可能,许疏月心里一阵后怕。
下定决心以后不再靠近这些池子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