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像是战乱时期的难民。
然而空条承太郎看起来很震惊,显然他以为你今天必然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毕竟普通女高中生似乎不太能在砸穿一个办公桌后,跟个没事人一样笑着问人晚饭吃什么。
“空条同学,我好歹也是个医…保健委员啊,能够自己治疗,不是也是很正常的吗?”顶着对方仿佛在说“你怎么还没死”的眼神,你笑容可掬的回答了空条承太郎心中的疑问,同时走到女校医的面前。
你在确认对方还有脉搏之后,仔仔细细地回忆起了花京院的醒时留言,最终捕捉到了“在喉咙处留下了伤口”这一关键语句。
喉咙吗?手指不太碰得到啊……
你略微低头思索了几秒,空条承太郎的声音在旁侧响起,你侧头看向他,脑内突然灵光一闪。
“你能够治好她吗?”空条承太郎在你身旁蹲下,看着你扶正了女校医的头颅,渐渐俯下身子……
然后吻了上去。
空条承太郎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了起来。
你轻轻的撬开对方牙关,努力地将舌尖伸进口腔深处,同时你也放出了自己的替身,在喉头四处游移寻找剩余伤口的同时,确保伤口完全痊愈。
当这一治疗行为终于结束后,你满意而有成就感的抬起了头,就像刚坐完一台外科手术的主刀医生一样,你的替身则用手帕将你额头上的汗珠拭去。
然后你转过了头,看见了在尽力保持五官不错位的情况下,真情实意地用眼神表达着自己震惊的空条承太郎。
“空条同学,你也受伤了呢,需不需要我也帮你治疗一下。”你笑得和蔼可亲,声音温和,用疑问句的语气说着陈述句,听上去有些不容置喙的强势。
空条承太郎像是膝跳反应一般站起,形象生动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恐惧与抗拒。
“……不了,谢谢,呀嘞呀嘞daze”空条承太郎微微背侧向你,用手压低了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