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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2 / 3)

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她抬头,视线跟跟男人深邃含笑的目光对上。

他眼神干净又明亮,总是混着细碎又勾人视线的笑意,将花塞进进她手里,敛起所有不正经地语调,语气认真地说:“别难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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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柠回家的时间不算晚,但祁望山和江慧今晚都要在医院值夜班,家里很安静。

她去洗了个澡,趿拉着拖鞋准备上床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跑到换洗的衣服口袋里掏了掏,将那朵玫瑰花拿回来。

花瓣边角压得有点皱,祁柠指尖舒展开花瓣,脚步慢吞吞得往回走,脑子思绪忍不住再想。

随身带玫瑰。

这是哄过多少女生啊。

她拍了拍脸,盯着手里的那朵玫瑰,默默的走到书桌旁,放进了笔筒里。

一个时常可以看得见,又不太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她才拖了鞋回床上睡觉。

那之后的几天,陈依桐有来找过她,大概解释了事情的情况,祁柠能猜到跟她那个天价的包有点关系,陈依桐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们说我不还钱就发我的裸.照上网。

祁柠沉默了好一会,微信转了一笔账过去,说我只有这么多了。

陈依桐楞了很久,突然就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重复说,“对不起柠柠,对不起。”

祁柠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说:“先去把钱还了吧,不要再借钱了,以后你都会有的。”

陈依桐就一直哭一直哭,嘴唇嗡动着,看着祁柠一直想说点什么,可喉咙里干得要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祁柠安慰着她,在这一刻,忽然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就算最后她和陈依桐还能和好,也不可能再变回从前。

心里沉重像压了一块巨石,只是目光在触及桌面的那朵玫瑰时,心尖就像被温柔的风吹过一样。

时间一点点渐渐过去,很快就到了志愿截止的时间。

因为父亲是医生的缘故,祁柠从小耳濡目染,想报清大的临床医学。但清大在北渡,离南宜两千多公里。

祁望山跟母亲江慧不希望她考太远,劝了好几天想让她留在南宜。

可祁柠觉得自己总不能每天都活在父母的庇佑之下,更何况,清大的医学在全国占据榜首。

祁望山两夫妇见劝不动,平常又宠爱她,也就任由她去了。

志愿敲定那一天,也迎来南宜最热的一天,气温极具上升,闷得像个火炉,到处都可听见蝉鸣的叫声。

南宜市相应天气号召,弄了个什么热腾腾美食街,连县的小作坊都给召集了上来。

祁柠出门的时候,顺路经过那条街。

人是真的多,熙熙攘攘的,各式各样的香味从摊位飘着钻进人的鼻尖。

祁柠还看到了之前在正兴路卖的小笼包,她是真的爱吃,被这味道勾得瞬间起了食欲。

但排队的人是真的多,祁柠毫不犹豫,非常且十分心甘情愿地站在队伍后头。

排完队才花了十几分钟,祁柠塞了小笼包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

她一边走,心里还想着,老板动作也太快了点。

还有点什么方法能让人找不出差错的消磨时间?

脑子里思绪乱飞,祁柠脚下就没注意,这条街人又多,挤来挤去的,好不容易出了美食街,又差点与人撞上。

祁柠后退了一步稳住身形,抬起头,一顿。

眼前的人有一段时间未见了,他又穿回了白衬衫,脑袋带着白色鸭舌帽,背后的阳光衬得他身影高高瘦瘦。

他一只手压着刚刚动作太大差点乱了位置的帽檐,一只手握住手机在打电话。视线落在祁柠身上,略带诧异地挑了挑眉。

怎么在这都能碰见。

祁柠心脏极快地跳了一下,默默吞下口里的小笼包,看他在打电话,也没说话,举了举手里的塑料盒,眼神示意他——你吃不吃?

徐宴清唇角弯了弯,口语回复她——你吃吧。

祁柠点点头,徐宴清因为要打电话,停在了路边,祁柠也有点诡异地停在他身边没动。

前面是一家店铺,店里没有开门,灯是暗的,棕色玻璃门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祁柠听见他电话里的人似乎在骂人,嗓门大到有几句话都漏了出来。徐宴清将手机离耳朵远了些,懒懒抬起手,对着玻璃门专心致志地调整自己帽檐的位置,偶尔分了点心出来,没皮没脸地回一句“嗯”“你说的对”“我错了”。

简直敷衍得不能再敷衍。

祁柠手里拿着竹签,又叉了个小笼包进嘴里,看他一眼,怎么感觉这情况有点熟悉。

徐宴清在这时很轻地笑了声,对电话里的人说:“行了,你急什么,我已经在路上了。”

祁柠叉了个小笼包进嘴里,咬得腮帮子又滚起来,恰巧他挂了电话,两人目光猝不及防对上——

徐宴清弯了弯唇:“你怎么不走了?”

祁柠迅速咽下嘴里的小笼包,咳了声,说话还有点含糊:“我吃东西。”

徐宴清问她:“你去哪里?”

祁柠不情不愿地指了个方向。

“这么巧。”徐宴清挑眉,“顺路,一起?”

祁柠啊了声,内心涌上来一个念头,但她没时间证实,因为手机信息在疯狂轰炸,她竹签叉着小笼包直接含着嘴里,空出一只手,看都没看,佯装十分愧疚、对自己深恶痛绝的“一不小心”就给按关机了。

关机页面还在转,祁柠握着手机,强装镇定地抬头,猝不及防又跟他的目光对上。

他神情若有所思的,眼眸里含着笑。

刚刚的动作似乎都被他看见了。

祁柠硬着头发:“那你,能不能走慢点?”

“走,慢,点?”

徐宴清笑了下,懒懒散散地似乎想通了什么,懒洋洋地低头看一眼她,“我觉得,不仅仅是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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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板俱乐部里,男人头上扎着五彩斑斓的脏辫,眉眼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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