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烈反应:“你要整个余家跟你陪葬吗?!!”
“怎么回事!”余宗文闻言身体一颤。
“余秉时!你囚我父兄,以此要挟我这么多年,这就罢了!”余玄度也不理会众人七嘴八舌的问话,往前一步,凑近比他高一头的余秉时,气势全然不输,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余秉时不自觉地退了一小步。
余玄度忽的自顾自笑得癫狂,继而退后一步跌跌撞撞地转过头,边指着余秉时边朝众人喊道:“但如今你们可知这人要干什么?要造反哪!!!”
“造反又是怎么回事?”余宗文这暴脾气又上来了,这次他差点跳上三尺高。
“余秉时,你自己想找死我不拦你,但如今你可要拉整个余家下水啊!”余玄度说着袖中抖出几张信件,堪堪被余宗文一把抢过。
“余秉时!”余宗文边看边气得发抖,“你真要造反!”
“莫听这狂徒信口雌黄,为了得此当家人之位,无凭无据想要给我扣个谋反的帽子!”余秉时怒不可遏。
“这就是凭据,诸位尽可传看。”余玄度指着余宗文手中紧紧攥的信件,一脸无辜朝众人摆摆手。
“你!”余秉时原本只道这小侄子只是单纯想威胁自己交出余秉空,正准备好将之前就应付过许多次的一套言辞又拿来套用,却不料错不及防杀出个造反的罪名,甚至还携带了证据,登时恼羞成怒,却又忌惮余飞景的武功,一时手足无措。
“当家的!余玄度跑出来了!”这边混乱场景还未收拾,却听得门外一家仆慌里慌张喊道,屋内的喧闹登时被撕碎,而议事厅所在的水阁之外,也传来叮叮当当的铁链相撞之声。
余玄度三两步踏出议事厅,却被余秉时的人拦住。
只见余飞景手上戴着铁链,正被家仆拖着往后走,见余玄度出来,边跳着挣扎着边含糊喊道:“飞!飞!”
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余秉时,你还想怎样?”余玄度转头指着余秉时怒道。
众人议论纷纷,余宗文亦指着余秉时大骂:“余秉时!还不住手!你还有良心吗?”
拖着余飞景的家仆被这一吼吓得放开了手,而挡在余玄度身前的人见形势不对,也露出怯然神色不自觉往后一退,余玄度当即从空档处闪出往余飞景而去。
眼看即将上演一场兄弟重逢的戏码,却见余飞景激动地朝余玄度身上一扑,扑通两声,两个长相相同的黑衣少年连着叮当作响的锁链登时落入水中。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