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最难过的就是他们,而这次回来这么久,您没有一次主动去见过他们……”
“上次阿鹄估计是特意上门来看我们的,我不知缘由把他給气走,而您那次又没有什么表示,任由他哭嚎而去……”
“还有,上次,我在大门口看到大哥,估计也是来找你的………”
计姝语重心长的和李氏说了很多,最后握着李氏的手,郑重说道:“可能,现在他们对我们还是有感情的,也许是爱,也许是恨,也许恨多过爱,爱恨交织,但是,我相信,如果您再不对他们表示些什么,继续像现在这样对他们视而不见,估计不久他们就只剩下恨了。”
“阿娘,你应该不希望他们恨你吧?”
“而且,你已经错过了他们十年,难道就因为害怕要错过下个十年吗?”
帮李氏合了门,计姝吐出一口长气,这事,还得她娘自己想通,只是不知道她那两兄弟这两年生活的怎么样。于是计姝就来到了张氏的房间打探。
“你说阿鸿啊?”张氏的表情一言难尽,“虽说是亲戚,其实,我和他不熟,进门这些年,我从未见过他登门,只是偶尔在宴会上见过他几次。”张氏想了想又说,“就像上次在广灵湖畔,见了面,也说不上话。”
“只是听说,他人甚是风流,常年留恋青楼艳坊或是八大胡同。”说这话时,张氏甚是吞吞吐吐,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中间的纠葛的,她见计姝面无表情,迟疑又说:“还喜欢引诱良家妇女,前儿个,还曾听闻他与曹御史家的千金有染,曹千金非他不嫁,闹了好大一通……”
计姝面无表情听完,不做任何评价,給张氏倒了一杯茶,又问:“阿鹄呢?”
说到计鹄,张氏到是欣慰的笑了笑:“阿鹄虽然平时性子有点娇纵,但是学识到是好的,平时也多是喜欢往这边跑, 可以说是在他姥膝下长大的,只是这段时间来的少了,不然他和阿豪到是玩的来。”
至于为什么来的少了,甚至直接没有来,这中间只可意会不可明言,就不多说了。
从张氏房里出来,计姝抹了把脸,嘀咕一声,转身就往书房走去。
“阿姐。”计度琮打开房门,一脸惊讶,紧接着声音陡然加大:“阿姐,你怎么来了?”
计姝被计度琮突然增大的音量吓了一跳,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顾季度琮的阻拦,扒拉开季度琮,大步往里走去。
只见除季度琮之外的三个小豆丁已经一排站好,很是整齐的和计姝鞠了一礼,大声招呼:“阿姐(姑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