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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小书库(1 / 2)

《霸道魔尊爱上我》《仙魔恋》《追爱冷傲仙侣》《虐恋妖皇》……?

尽管书角有些常年阅读留下的缺损,但书封干净,摆放整齐,一看就是被爱惜着的。

“……”鹿无忧甚至怀疑了一秒这些都是什么仙家秘籍。但她拿了一本翻了翻,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闲书话本,甚至上面还有朱砂批注。

晃晃脑袋,默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的鹿无忧假装没看到过这一层,一边无语一边把目光挪到最下面一层。

最下层的架子上摆了一个小小的箱子,上了锁,旁边放着几个卷轴。

拿到卷轴摊开,确认过是她要找的麟石域地图,鹿无忧点点头。她一边将地图卷起来,一边回头低声叫:“玉米——”

——江逸行正一手掐着京巴的脖子站在她身后。

鹿无忧一惊。

完了。她攥紧拳头。

这里是魔国最中央的位置,她现在对这魔尊的实力还不清楚,就算打得过,与拿到地图偷偷跑路不同,她要怎么在暴露行迹的情况下逃出生天……

难道真的要鱼死网破了么?

手掐白狗的魔尊灵气暴动,神色晦暗不明。

不过是因为过度慌乱。

明明是江逸行的房间被偷翻,魔尊大人不知为何慌得要命,黑色的耳朵尖飞到脑后,抓着京巴的手微微颤抖,坚毅的脸上可疑地泛红。

“你……汝拿剑就拿剑,翻吾书柜作甚!”

鹿无忧看着他微微发抖的手,想来这人是非常生气了。

京巴在江逸行手里剧烈挣扎,但显然身上被下了某种禁制,干张嘴叫不出声,甚至神识传递也被断开了。

鹿无忧这会再卖乖也骗不了任何人,她抄起桌面上的一个烛台对准江逸行,呵到:“放开玉米!”

江逸行皱了皱眉,“这狗是假的,又不会被吾掐死,汝紧张它作甚。”说完竟也真的将玉米扔回了地面。

只是玉米虽努力跑回了主人身边,身上禁制却还在,既变不回剑,又讲不了话,急得在鹿无忧脚下团团转。

“不过,吾竟不知它还能变化模样。”江逸行背起手,重振旗鼓,再度变回那个冷漠孤傲的魔尊,“不愧是令尊从我麟石域天山采走的化玉钢。”

“帝君大人……”鹿无忧表情冷漠下来,不再假装娇弱的她只觉得说什么话都顺口了,“不,魔尊。您将我抓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耍着我玩的吧?”

从刚刚看到江逸行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为什么看守她的人只有一个,为什么帝君主殿的巡逻队竟不如她将军府的多,为何明明是帝君休息的地方,主殿却没有设任何门窗禁制。

魔尊说的是“拿剑便拿剑”,说明早有预料。

这孙子玩她呢。

“鹿无忧。”

鹿无忧被叫得心头一跳。

这还是魔尊第一次正经地叫她的名字,并非带着轻蔑的“将军之女”,带着不屑的“鹿家小姐”,而是严肃认真的,平等的叫她的名字。

抿唇压下莫名的慌张,鹿无忧带着警惕直视魔尊,等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吾将汝带来麟石域,是想请汝帮个忙。”江逸行神情严肃。

“帮吾——帮麟石域,诛杀仙洲帝尊。”

鹿无忧瞪大了双眼。

片刻后,她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曲起一条腿,向后半坐到桌案上,全然没了之前弱柳扶风的样子。

她一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的模样,“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再说了,我如今在仙洲是什么境地,魔尊不会不知道吧?自身都难保,谈何助人。”

江逸行深深看了她一眼,像是要将她此刻随性的样子印在脑海中,嘴上却依旧知道该说什么:

“汝有胆识,有强大的力量,熟悉仙洲军备,更熟悉仙洲帝尊的宫殿。”

他顿了顿,“令尊出身军旅,常年在外,也结交了不少仙家。”

“我凭什么帮你?”鹿无忧打断他,目光中似有愠怒,“我爹他根本没有勾结你们叛国吧——”

“呵,”说到一半,鹿无忧自嘲道:“反正你一定会说他勾结了的。”

魔尊江逸行想让她帮忙,她父亲已经是他们的人是最好的理由。

“……他没有。”出乎意料的,江逸行皱着眉否定了。“吾尊重令尊。鹿将军是个令人钦佩的将领,从始至终,不论看到了什么,他都对仙洲,对那个人忠心耿耿。”

鹿无忧没想到这些天唯一一次听到有人毫不动摇地支持自己的父亲,是从魔尊的口中。

她愣了愣,平静了不少,声音低下去:“既如此,那我更不可能帮你们了。”

江逸行抱着怀看她,“看不出来,汝对仙洲帝尊还很忠诚。”

“没有,我与父亲不同。仙洲帝尊死不死与我无关。”鹿无忧别过头去,“但麟石域不要妄想统治整个大陆。”

江逸行眉峰一挑,“麟石域并不打算吞并仙洲,至少本王不是这么想的。”

鹿无忧怀疑地看向他,“你们魔修除了称霸世界还能有别的心愿?”

“汝听说的‘魔修’,”江逸行无奈地摇摇头,“是不是都嗜血癫狂,智力低下,杀人如麻,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他一边说,一边背着手在屋子里慢吞吞地踱步。

鹿无忧迟疑地点点头,“确实。”

“这里边有一半是真的。”江逸行沉声说。

鹿无忧瞬间皱起眉来。

“但那一半‘魔修’都死了。”他接着把话说完。

“……什么意思?”

“随吾去看就知道了。”

“披上。”江逸行扔给她一个戴兜帽的兽皮斗篷,叫她把头身遮起来,“汝的外貌一看便是仙洲的人修,遮起来免得生些事端。”他道。

兽皮斗篷似乎是男式,鹿无忧自认为不矮,也没能撑起来,斗篷最下端蹭着地面,几乎将她整个人包在里头。

鹿无忧的鼻尖萦绕着一股草药的香气。不浓烈,甚至有些清淡,带着微微的苦,闻久了竟还能捉到一丝甘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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