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近因为父皇的事伤心过度了,可不能再哭了”林鹿用手轻轻将皇后的眼泪擦干,说:“母后,您要振作起来,这样我和阿兄才能放心啊”
“嗯,好,我听鹿儿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阿兄呢,还在批奏折嘛?”
“是啊,你也是知道的,最近的事情很多,但是灏儿说他批完奏折就来看你。”
“嗯,母后,您也要叮嘱阿阿兄要多休息,要不然像我这样可不行”
……
“鹿儿,我来了”林徽灏推开林鹿的房门说:“母后,您也在这儿”
“嗯,既然你来了,你就来陪陪你妹妹吧,我去给你们两炖汤,好好补补你们两个的身体。”
“好”两兄妹异口同声道。
“鹿儿,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让我和母后担心,听到没有。”
“是是是,阿兄说的都对,还说我呢,阿兄也要记得多休息。”
……
沈衍在府邸偶然听到林鹿生病了,就往皇宫走去。
“阿鹿”
“沈衍,你怎么来了?”林鹿看着推开她房门的沈衍问
“你生病了,我能不来吗?”沈衍看着在床上看奏折的林鹿,说:“这么尽责呢,连生病了还要看”
“没办法嘛,应该过几日就清闲了。你可别说出去啊”
“知道了。”沈衍看见林鹿身旁有未喝干净的茶水,便问她:“刚才有人来过?”
“嗯,我皇兄刚走。”
“哦”
“沈衍,你带我出去看看好吗?”
“好,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
“谢谢你,陪伴我这么久。”
“林鹿,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煽情?”
“没事啊,明明就是你……”
“我当时在与她谈话时就觉得奇怪,现在想想,应该是她在那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原来那梅花糕是她放的啊,怪不得我每年去看苏清都会看到梅花糕,有一次我还遇到了一位老者,我还问他为什么要放梅花糕在我妹妹的墓上,他只告诉我有人吩咐的。”苏长安站起身来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将对我妹妹的亏欠都转移到了阿鹿身上。我真是愚蠢,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
“阿鹿啊,她一直在为别人做打算,她的一生注定是在阴谋里成长的”沈衍又喝了一口酒,娓娓道来:“其实阿鹿一生都很健康,她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谎言里。她的母亲,也就是先皇后,从她一出生开始就谎称她体弱,连先皇的面都只见过一面就匆匆送到她祖父家养大,直到八岁才真正送回宫里。”
“你知道为什么她八岁才被送到宫里吗?”沈衍抬头问苏长安。
苏长安摇摇头。
“其实先皇后一开始也不想这样的,只是有一日她看见她最信任的婢女在她的安胎药里下了药,从此她想通了一件事:软弱在这深不见底的皇宫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用,所以她想要她的第二个孩子变得强大,所以阿鹿从一开始就是向着文武双全的目标去的,而为了她能活的久些,先皇后就只能谎称阿鹿体弱,让宫中的其他娘娘放心,而阿鹿则跟着她的祖父从小学文学武。”
“其实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只是阿鹿为了让我们相信她是真的体弱才喝的那碗药,还有那夹竹桃,其实阿鹿根本就没中过毒,只是为了骗三皇子的,毕竟就一个八岁的孩子在宫中可不能太聪明。”
“她的命运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连她身边人的离世她都做好了准备。”
景康二十五年。
因为林徽灏服丧三年,所以一直没有登基成为新皇,只是以太子的身份处理国政。
“阿兄”
“鹿儿,你来啦。”
“嗯,呐,这是母后叫我给您带来的,快些吃吧,都快凉了”
“好,”林徽灏拿出排骨汤,拿起调羹喝了一口,“果然还是母后做的好喝,鹿儿,你喝了吗?”
“我在母后那儿喝过了,她见我要来你这儿就叫我带来了。”林鹿脱下披风说:“阿兄,最近是不是闹雪灾了?”
“嗯,特别是郡州那一带,而且如今那些北烈人似有行动之意。”
“看来这战争马上就要来了,阿兄,近几日你要多注意些五皇兄,他好像在私下屯兵,准备谋反。”
林徽灏微微一笑,说:“果然,鹿儿真厉害,这一年里鹿儿都不知道帮了阿兄多少忙”
“阿兄说笑了,阿兄,沈衍是不是准备参军了?”
“嗯,是啊。”林徽灏转念一想:“诶,不对啊,你平常可是不关心沈衍的啊,怎么突然关心他参不参军啊?嗯?喜欢人家?”
“诶,阿兄,可别乱说,是祖父让我问的,他说沈副将近日在边关,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而最近要参军了,他要沈衍参军,但是他又怕沈衍不去,便让我来问问。”
“行吧,算阿兄错怪你了,你早点回去吧,毕竟现在是冬天,记得多加衣服。”
“嗯,知道啦,阿兄也是”
……
三月后。
“母后,母后,您醒醒啊,母后,您不能丢下我和鹿儿啊”林徽灏握着皇后的手,眼里满是泪水。
“母后”林鹿从房门外跑进来,“阿兄,怎么回事,母后怎么突然会这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明明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吃过午膳后母后说她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来了,可刚才掌宫嬷嬷跑去我的书房告诉我说母后突然间晕倒了,我便匆匆过来了。”
“母后中午可是吃了什么?”
“没有,他与我一同用膳,并没有什么相克的食物。”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
“太医,我母后怎么样了?”
那位看诊的太医摇摇头,说:“太子殿下,臣医术欠缺,恐怕……”
“我知道了,你也尽了你最大的能力,只是可否有办法让我母后多活几日?”
“有的,臣正要去太医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