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武直接扑上去,抱住刚转身的林灿:“您一定是在和小的开玩笑是吧!公子啊!您可不能犯糊涂啊!”林灿但笑不语,推开他。 小武看着自家公子的背影心底七上八下,这下真的完了,公子怕是要付诸什么切实的行动了! 那可是北夏世子啊! 若真让公子得逞,再传出去....且不论北夏和皇上的反应,老将军会直接砍了他的! 届时,他焉有命在。 小武抱着脑袋倒地,这次死定了。 另一边,林灿回了讲堂,路过王嫣然的时候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暗算了她,还想安然无恙? 林灿摊开书简,垂眸时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 一下午都相对安然,直到下学。 各家家仆已经驾着马车在书院门口候着,王嫣然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林灿随手扯过收拾好的书箱起身,路过王嫣然的瞬间,一抹细碎的白色粉末顺着她的衣领飘了进去。 傍晚,丞相府的马车急急忙忙的驶进了宵市,沿途侍卫开道,被撞到的百姓各个心有不忿却不敢声张。 “鬼医可在?” 林灿一身白衣,照样半张鬼面遮脸,斜坐在屏风后面。听到来人自称丞相府的人,薄唇扬了起来,眸光冰冷。 草帽小子是林灿随便在宵市雇的一个小乞丐,叫庆生。 庆生拦在门口,一板一眼的问丞相府的侍卫。 “有何病症?” “废什么话!不是只要千金就能治病,给!” 侍卫将一沓金票扔进庆生怀里,庆生来不及接着,好几张掉在地上差点被风吹走,他手忙脚乱的弯腰去捡。 “还不带路!” 庆生将金票收好,板着小脸一句话没说转身推开门。 林灿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勾起冷笑。 透过屏风就看到门口堵着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从上面下来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搀着她进来。 彼时,君洄和沈琦正在衔月楼。 二楼的雅间内,君洄慢慢抿着手中的茶,沈琦端着一碗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成然形如鬼魅从窗口翻了进来:“世子,他来了。” 沈琦含着一口饭,激动看向自家主子。 君洄没有停顿,刷的一下站起身来,身形一跃人已经消失在窗外。 成然和沈琦连忙跟上,三人飞檐走壁,直奔宵市。 宵市。 君洄身形修长的站在房顶,长身迎风而立,两手背在身后,一身玄色劲装袍角猎猎,深邃的眸子落在对面的宅子上,眼底浮动着点点薄光。 宅子的大门还闭着。 沈琦看了眼率先飞身落地。 丞相府的马车还等在门口,人一定还在里面。 沈琦给成然使了个颜色,成然凌空一跃直接落进宅子后院。 紧接着,嘭的一声! 宅子前后门同时被人踹开,里面有三个人,都是女人。 鬼医呢? 怎么会这样? “世子。”沈琦脸色难看的转头:“鬼医不见了!” “不可能,属下看着他进来的!他一定还在这!” 君洄扫了眼椅子里满脸脓疮昏迷不醒的女人和被吓傻的两个丫鬟,眸子凌厉的扫向四周。 “他确实不久前还在这。”诊台上的茶还飘着热气。 君洄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那杯茶,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嘴角一勾气势外泄:“金丝翠。” 沈琦惊诧:“那不是南炎国皇室专用的御茶!” “一个不入流的赤脚大夫如何能喝得起皇室专用的御茶。”君洄将目光收回,看向沈琦:“此人非富即贵,与皇室关系匪浅,你一开始的猜测就错了。” 沈琦属实有点扛不住自家主子这种让人难以喘息的目光。 再一次在眼皮底下让鬼医逃了,自家主子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沈琦略有心虚的摸了摸鼻梁:“谁能想到一个江湖术士竟然和皇室有牵连,属下还以为他就是个骗子,没什么本事。” 滑的跟泥鳅一样,跑得真快! “他并非普通的骗子,轻功应当不在我之下。”成然补了一句,沈琦惊得差点撞墙。 君洄突然抬腿进了后院,目光一扫落在墙角的一堆杂物上。 沈琦一愣,顿时禁言。 “去看看。” 君洄的声音很淡,带着绝对的命令,两个字扔出来,冷意彻骨:“出来!” 沈琦和成然一左一右包抄,逼向那堆杂物。 突然! 稚嫩的声音从里面炸开:“别抓我!别抓我!” 赫然是负责看门的庆生。 他闭着眼睛双手高举,手中是一张叠放整齐的手帕,料子温润透亮泛着流光。 “这鬼医是什么意思?”沈琦眼中划过不解。 君洄眉头挑了一下,伸手,沈琦立刻将东西拿过来放进他手中。他打开手帕,里面竟然裹着一盒胭脂。 “胭脂?”沈琦睁大一双眼睛:“这不是女子才用的东西?” 饶是没什么表情的成然,都有些诧异。 君洄锁眉,抽出胭脂 “好物赠美人。” 沈琦小心翼翼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表情,心底的疑问一句也不敢再问出口。 成然也有些不自然,别开视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