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让你做什么?” “主子说.....不想看见这些东西,让属下自行处理了......” 林灿挑眉,脸上看不什么情绪,“那你准备怎么处理?” “属下也不知道,准备......准备,找个无人的地方埋.......” “埋?” 砰! 林灿脸色一拉,当即对着听风的脑袋就是一个暴扣,“我是死了吗?我用过的东西干嘛要埋了!” “小国公,是主子下的命令,属下不过是奉命行事。” “你家主子让你自行处理,有说让你埋了吗?” 林灿白了他一眼,愤愤道:“你家主子在哪?我去找他。” “在后院。” 这下答得非常干脆。 见林灿抬脚就往后院走,听风在后面善意提醒,“主子正在练功,小国公去了记得躲远点,免得误伤。” 咻! 哐! 咚! 嘭! 沈琦趴在地上哭丧着脸,吐出一嘴的土,“主子,属下真的不是您的对手,您就放过属下吧!” “起来。” “主子!属下真的不行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别让我说第二遍。” “.......”沈琦崩溃爬起,一咬牙,提着剑视死如归的扑过去。 下一秒。 啪!咚! 沈琦摔回原位,眼睛一翻晕了。 君洄皱着眉毛,显然没打够。 冷喝一声,“成然。” 一贯隐在暗处的成然应声出现。 哪知还未落地,君洄一掌已经拍了过去。 成然凌空几个翻转,人已避开身形一闪出现在君洄身后。 君洄头也不回,抬腿向后一踢,右手更是裹着千钧之力横劈了过去。 刚进门的林灿脸色一变,当即按着小武的脑袋蹲了下去。 一波劲气从头顶呼啸而过,身后的一株海棠幼苗很不幸运,直接被拦腰折断。 靠! “公子,咱们要不走吧,这也太吓人了......” 小武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抱着脑袋手都在抖。 “怕什么。”林灿轻嗤一声,起身,“这不就停下了。” “世子殿下!” 咻! 成然不见了。 只剩君洄一个人站在练武场。 林灿理理衣服,大步过去,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好险啊,刚才我差点就和那小树一个样了。” 君洄扫了眼拦腰折断的树苗,看她,“是差一点。” 林灿狐疑:“.......”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可惜的意味。 “殿下这是......在生谁的的气呢?”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眉毛都快成一团了。 君洄瞥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走了。 就走了? 林灿一头雾水,这谁惹他了? 脚步声渐渐走远,趴在地上装晕的沈琦小心翼翼的掀开一只眼睛。 小武:“沈......” “!” 怎么又晕了? 林灿跟着君洄一路进了他的院子。 “你为什么让听风把我用过的东西扔了?” 君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没管林灿。 林灿也不生气,看了他一眼,自己提着茶壶倒了一杯,端起来喝着。 就听君洄说道:“没用的东西,留着干嘛。” “......”这男人,今天吃枪药了! 这模样,林灿也不想问了,直接表明来意,“城外的时候殿下帮我传信,我今天特意来表示感谢。” “小国公表达谢意喜欢用嘴?” “......”又被噎了。 林灿想不出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怎么就说一句呛一句! “殿下非要这样说话吗?” 君洄慢悠悠的喝茶,不鸟她。 林灿被气笑了,眸子一闪打蛇随棍上,“还真是让殿下猜对了,我这人表达谢意向来习惯用嘴。” 见男人终于掀着眸子看过来,林灿唇角荡出邪惑,探身过去:“要不我亲你一口,就算谢过了?” “你想死?!”君洄眸光森森。 “是你阴阳怪气发神经,现在玩不起了。”林灿一屁股坐回去,神色恹恹的端着杯子喝茶,“那就干脆点,选个地方吧,我请你吃饭。” 君洄坐在那,眼睛狠狠的沉着,想深吸一口气,却发现连深呼吸的理由都没有,此刻他自己都不知道心底那股子不爽从何而来。 遂憋着气反问:“你确定?” “奉陪到底。” 半个时辰后,林灿一双桃花眼轻眯,双手环胸,抬眸看向眼前的景象。 蜿蜒攀升的山阶,最上面一块巨大的鎏金牌匾。 “空空寺?” 咚! 悠远的钟声震彻整个山头。 香火味在四周弥散,来往的香客面色虔诚,或布施或叩拜。 不是去吃饭?怎么到寺庙来了? “殿下信佛?” 男人冷笑一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