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定为你做主。”
就若桃所言,这父亲也是个明事理的,自然不会因为晏青云的嫡女身份不辨是非。
宋寓诗自然是不知道晏青云到底有没有推晏清,但就宋寓诗的观察,她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的主。说白了就是只纸老虎。
“那日的事我也记不清了,就按大夫人所言去办便好。”
晏青云听到后,“哼”地一声转向了晏渠和,仿佛在说“我都说了不是我吧。”
“不过,大娘子确实欠我一声抱歉......”宋寓诗似笑非笑地看着一下子跳起来的晏青云。
晏青云叉着腰,气势足足,“又不是我让你落水的,我欠你哪门子的道歉?”
哪只宋寓诗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泄了气。
“正如大夫人所言,大娘子尚未懂事,这些年也做了不少不明智的事,一桩一件,虽无大碍,可这一桩桩一件件,积少成多,也当得起大娘子的一句抱歉了吧。”
晏渠和闻此,又严肃起来,“晏青云,这些年你又做了多少桩多少件于你妹妹有害之事?”
热意一下烧到了晏青云的脸上,她刚要狡辩就被姜时珍拦下了。
“都是姐妹间的玩闹,哪里谈得上有害于阿清。”说着带着笑意看向了宋寓诗,“阿清,你说是吧?”
宋寓诗没有接话,权衡着当下撕破脸的利弊。
谁知下一秒,晏青云一拍木椅,站了起来,气鼓鼓地走到宋寓诗的面前,拿起了她的茶杯。
就在宋寓诗以为她要泼向自己的时候,晏青云退开两步,“这些年我是有欺负你,我向你道歉。”
宋寓诗也没想到剧情的展开会是这样,她好奇地看向姜珍时,对方只是理了理袖子,未见因自己女儿驳了自己的面而生气。
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这是宋寓诗当下对晏青云认识。
见宋寓诗没有理会自己,晏青云以为她不满意自己的道歉,于是提高了音量,“对不起!”
脸上并没有屈辱与不服气。
宋寓诗笑着接过了茶,喝了一口,“我原谅你了,往事一笔勾销。”
罢了,宋寓诗看向晏渠和,“父亲,我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晏渠和挥挥衣袖,“早些休息。”
回院里的路上,若桃一直以一种惊喜的神色盯着自己,让人无法忽视。
待她替自己褪下白狐裘后,宋寓诗才问她:“有话要说?”
若桃点点头,立马凑到宋寓诗边上,“娘子,你今天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宋寓诗一手撑着头。
若桃双手捧着脸,撑在桌上,“放在以前,你是不会理会大娘子的,更别说让她给你道歉了。”
“那我之前是怎么处理这些事的?”宋寓诗有些好奇。
若桃想了想,学着晏清之前的样子,板起脸,“你会说,那就当施舍他们了。或者是,小丑做戏,何须在意。”
宋寓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晏清的嘴倒是有些毒。
若桃还想说点什么,紧闭的门外便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就被重重地拍了几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晏清,你开门!”
若桃紧张地看向宋寓诗,“大娘子不会是气不过,又来找我们麻烦吧。”
“难不成之前我们吃过亏,去开门?”
“那倒也是。”若桃说着去开门。
门一开,晏青云就迫不期待地拨开若桃,坐到宋寓诗对面,自顾自倒了杯热茶,双手捧着取暖。
“开个门都这么慢,冻死了我你能负责吗?”
宋寓诗眉眼带笑,用着故作严肃的语气道:“大娘子所言极是,是我怠慢了。若桃,还不快拿些炭火将大娘子围上,免得大娘子这般水做的人要给冻上了。”
若桃也配合着宋寓诗,“若桃脚下慢了,该打,这就去给大娘子拣些炭火。”
话是这么说着,人却一动不动。
晏青云气急,怒目圆睁地看看主仆二人,将茶盏重重放回桌上,“晏清!”
喊了这么一声后又安静下来,皱起眉,“你不是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