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回答我的声音干涩而平静,他大概也习惯了我这样置身事外的性格。
我们总是不曾相互勉强。
其实年轻的时候,有多少次,我都暗自想着,黑魔王,邓布利多,我谁都不想靠近,只想单纯的站在我的朋友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一边。
然而如今的事实是,他也再难站在哪一方。
我们回到地窖,各自回屋。
“西弗勒斯,”我在他关上门前叫住他。
斯内普闻声,关门的手停住,他稍有疑惑的望着我。
“记得补血。”我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脸,示意他此刻脸色苍白。
说完我就关上了房门,没有给他再说什么“谢谢”之类废话的机会。
大概3秒之后,我听到了他的关门声。
这一天终于结束了。不算是安然,好歹也是结束了。
我飞快甩下高跟鞋,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酣畅淋漓的——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