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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院往事(1 / 2)

傍晚讲课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坐在讲台上,下面的学生们相互组队在练习。事情解决之后明明是松了一口气的,但是心里还是免不了感觉异样。

现在我是真正的一个人了,手术后的虚弱让我渐渐面对了这样的事实。无意间往门口一瞥,刚好看到斯内普翻卷着黑袍走过。

下课铃适时打响,我说了声下课就走出了教室。

原本往地窖挪动着脚步,却又突然觉得还有个地方更应该去一下。

校医院。

这里真是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在庞弗雷夫人的“淫威”下,病人们都像被施了咒一样一声不吭,这里感觉可比学校图书馆安静多了。

“教授,你来了。”庞弗雷夫人看到我微笑了下,示意我稍等片刻。她正在给一个骨折的低年级男孩灌生骨灵。

我点点头。

窗外的夜色已经浓重了,校医院里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周梵浠,你得去校医院。”斯内普皱着眉头跟我说。

“算了,流了点血而已,万一被强制住院多悲惨。”我趴在斯莱特林的餐桌上,捂着胳膊。庞弗雷夫人热衷“关押”学生,这可不是新闻。

“是布莱克?”斯内普压低声音。麦格教授从我们旁边走过。

“彼得。”我回答。

“无耻。”他厌恶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

“他看布莱克跟我当时打的平手就从背后偷袭我,不过我看布莱克也不太高兴。”

“哼,”斯内普不以为然的冷哼,“跟屁虫这么给他丢脸,他能高兴才奇怪。”他拽过我的胳膊,默念了几个咒语,疼痛减轻了不少,但是伤口并没有愈合。

“这种恶咒造成的伤口需要蕨根水才能治好,必须去找庞弗雷夫人,否则你很可能马上就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斯内普的目光瞥向格兰芬多的桌子,波特正在和伊万斯说话,两个人不知道说着什么,看上去张牙舞爪的,情绪都挺激动。

我也懒得深究,抓起一块面包,“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拿面包的胳膊拉到伤口,一阵抽痛。

西弗勒斯收回目光,看向我,他说“走吧。”

“去哪啊?”我咬了一口面包。

“校。医。院。”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又坚定,好吧,我知道我是没什么反驳余地的。

“可是我还没吃饱。”我舍不下手里的面包。

“等你吃饱,血就流干了。”斯内普起身拎起他的书包,顺手还抄起了我的,他向着餐厅门口的地方轻微摆了下头,示意我现在就走。

我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剩下的半块面包,跟他一起走向校医院。

“你这是怎么弄的?”年轻的庞弗雷夫人托着我的胳膊问。

“呃,练习的时候不小心…”我飞快的瞥了一下斯内普,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练习?这种咒语应该不是你这个年纪要练的吧?”庞弗雷夫人严厉的目光看向西弗勒斯,“你向她施的咒语?”

我刚要张嘴反驳,就看斯内普的目光直接射过来制止了我。

我没再吭声,庞弗雷夫人就当我们是都默认了。她转身去柜子里找蕨根水,嘴里一边念叨着:“简直是胡闹,这种咒语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找不到蕨根水,生命就有危险。教授上课没教过你们吗。你们怎么敢轻易用这种咒语!!!”

她背对我们批评着,我望向斯内普,他抿着嘴,没拿书包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攥紧了。

我使眼色给他示意他旁边有把椅子,把我的书包放椅子上吧。

他并没有放下书包,目光反而聚集在我胳膊上的伤势上,我发觉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刚想探寻一番,此时庞弗雷夫人拿着一个小瓶墨绿色的液体走了过来,她递给我。

墨绿色的蕨根水看上去很诡异。

“喝光它,伤口愈合需要一个小时,愈合结束你才能走。”庞弗雷夫人边说着边指着窗边的一个床位,“躺这歇着。”她停顿了一下,转向斯内普。“你,在这看着她。”

说完她没好气的转身走了,喝下蕨根水的时候我听到她又在远处数落着别的学生。

“你干嘛替彼得背黑锅?”我问斯内普。

“本来他们跟你过不去也是因为我。”他神情复杂的回答。

太阳早就落山了,窗外一片混沌。眼前的斯内普站在这片灰暗的光线里,眼神并没有平时清晰。

“关你什么事,我们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他们和整个斯莱特林都有仇。”我坐到床边,他拉过刚才那把椅子也坐下。

“正义的波特,永远的四比一。”斯内普嘴边拧起嘲弄的讥笑,半晌,他望着我已经开始愈合的胳膊又补充道。“下次你等我到了再动手。”

“哦。”我没好气的回答他。

“你保证?”斯内普怀疑的看着我。

“行——”我不爽的撅着嘴。胳膊已经不疼了,看来这蕨根水的确是很有疗效嘛。

“都已经好了,咱们走吧。”我举起胳膊在他眼前晃了晃。

“一个小时。”斯内普压根没搭理我,他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开始读起来。

我百无聊赖的躺下,光线这么暗,看什么书。

“荧光闪烁。”我点亮魔杖,光束对准他的书。

斯内普的目光依旧留在书上,他没有抬头,但是透着魔杖的光亮,我看到这时他似乎牵动了一边的嘴角。

“教授。”听到庞弗雷夫人叫我,我及时回过神。

“庞弗雷夫人,我来是想麻烦你——”我想表明来意,

“你去做手术了?”她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她端详了我片刻,肯定似的又嘟囔着重复了一句“做手术了。”

“嗯。”我点点头。

“哦,上帝啊。”庞弗雷叹息着,霎时间她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自己去的?麻瓜诊所?”她轻声问,

“是。”承认这个事实让我的心中或多或少的掀起了一阵微波,终归是一条生命,刺痛难免。

她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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