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幅龇牙咧嘴的样秦尤就好笑,慢悠悠地上前帮扶:“您的八英寸没事儿吧?”
“不是八英寸了。”贺峥满脸菜色地说:“我感觉他给我削了一寸。”
“不能吧?”
“回头你给我量量。”贺峥搂过她一起往外走,“反正你最清楚。”
按照秦律师那段顶进去都能看出来形状的柳腰,真的一眼就能衡量出到底削没削的结果。
…打住打住!
贺峥忽然猛拍向自己脑门。
秦尤:“???”
贺峥深吸口气,有些东西是不能想的,最起码在这两个月里是不能想了,否则他真的会沦为阉人。
他商量着说:“两个月,咱俩分开住吧。”
分开睡都不管用,得分开住见不着才行。
秦尤:“嗯?”
贺峥:“住一起太容易擦/枪走火。”
秦尤憋笑:“是~吗~”
一看到她那幅狡黠的小表情,贺峥就知道自己大概率是完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一连几天,秦律师各种明里暗里地使坏。
要么是在用餐时极其魅惑地舔牛奶吃香肠,要么是冲凉时浴帘被拉开,秦尤赤/条条地躺在浴缸里冲他抛媚眼;要么是聚精会神看案宗时,秦尤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衣裤在跟前来回晃荡,极尽挑逗和撩拨。
最过分的是睡觉!
秦尤动不动就爬到他身上乱摸乱亲!
试问,谁能顶得住!
贺队万般煎熬,剃度出家的心都有了。
又一次在家里,秦尤刚洗完澡,穿了件他的衬衫,衬衫宽大没过腿根,还好,能把持地住,直到…
“贺峥,过来帮我一下,我睫毛夹落床底下了。”
贺峥一时没有防备,走过去一看,秦尤跪在地板上,弯下腰,装模作样地伸长手去够床底下的睫毛夹。
圆润的翘臀毫无预兆地映入眼帘。
贺峥:“……”
贺峥憋着口翻滚的火气。
分外艰难地咽下,他垂眸看了几秒,拦腰提起她就丢到了床上,倾身压了上去,“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废掉,嗯?”
秦尤笑如银铃,慢条斯理地亲他喉结:“这是在考验你的定力。”
贺峥箍住她下巴想亲,被她挡住,秦尤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纽扣,神秘莫测道:“嘘,还有惊喜。”
秦尤下了床,施施然行至客厅中央,指尖轻轻按下CD机的播放键,前奏一响——
“let''s celebrate our twisted fate.we''re the broken ones ~”
“got me spinning like a ballerina.feeling gangsta every time I see ya ~”
“you''re the king and baby. I''m the queen of disaster.disaster ~”
……
于是乎,贺队亲眼欣赏到了秦律师性感热辣的脱衣舞。
贺峥躺在床上痛苦不已,想看又不能看,脸都憋绿了。
可惜秦律师铁了心要折磨他,又托着杯杜松子酒款款而来。
腕骨微抬,瑰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倾倒,从他起伏着的胸膛一路淌至块状分明的腹肌。
她俯身,舌尖又轻滑而上。
贺峥颌线绷紧:“…我/操/他妈…”
他抬手揽过她后颈就亲了过去,然而不过片刻,他闷哼了声,咬牙说:“…不行,痛。”
秦尤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贺峥气不过,抄起床头柜上的台历本,翻到画着红圈圈的那页,恶狠狠地冲她说:“8月13号,你等着,8月13号就是你被C到下不了床的时候。”
此话一出,笑容消失术在秦尤脸上精彩呈现。
秦尤当然不可能傻不愣登地等着挨宰,8月13号前一天就避难似的躲去了连晞那儿。
连晞把名下所有房产都给卖了,东芯科技保留部分股份作为年收入,变卖掉的资金都用于南区的教育和基础设施建设。
她真的活成了红妈二代。要知道一开始传闻红妈也是个千金大小姐,做慈善做到倾家荡产。命运的轨迹竟如此相符,不能不叫人啧啧称奇。
连晞基本就是住在各大收容所,方便照看她的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
秦尤登门时连晞正在做大伙儿的早餐,见到她来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她的吐槽抢了先:“在你这儿住两天渡劫,明晚月圆之夜,贺峥那王八蛋要兽性大发了。”
“王八蛋说谁呢。”贺峥施施然现身,倚着门框吊儿郎当地笑。
秦尤:“!!!”
秦尤看向连晞,连晞握着柄长勺,耸耸肩很无辜地道:“你刚进门我就想告诉你了。”
秦尤赶忙撒丫子开溜,冲出门跑到车边,车门堪堪拉开条缝隙就被一只大掌扣合,紧接着身体被扭转,贺峥迎面抵上来,玩味道:“跑?往哪儿跑?”
秦尤欲哭无泪:“……”
……
贺峥家都不回了,直接就近找了家酒店开房,秦尤被拖进电梯时还在垂死挣扎:“我来例假了…”
“你例假每个月4号,真当我傻记不得啊。”
“…医生!医生说你还要再多休息两天才能恢复的!”
“好没好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眼见着电梯数字一格一格往上蹿,秦尤不死心,紧紧攀住轿厢内的栏杆:“贺队,贺峥,峥哥…”
“叫爸爸也不管用。”贺峥捏起她下巴坏笑:“之前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很嚣张么,怕什么?怕我把你给玩坏?”
“我…”
贺峥轻允她唇瓣,滋味甚至美妙。
两个月内为了避免擦/抢走/火,真正的接吻都很少,往往是蜻蜓点水地轻轻碰一下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