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万万没想到自己把自己给绕了进去,他为了逃脱祁景安给他定罪,假借陛下为借口,谁料祁景安把皮球又给踢了回来。
他自己是功是过要由陛下裁决,同理可推,邵利的罪孽同样要由陛下裁定。
空口白话说自己杀的是贼子,谁认?
残杀同袍的罪责,施晁是不得不揽下。
想明白了其中缘由,施晁只得咬牙认了,“将军说的是,是下官孟浪了,下官甘愿受罚。”
事到如今,只能期待派往京城的人能速度快点,他就不信祁景安敢在圣上旨意到来之前就把自己打死。
他可不是邵利,自认之前的所作所为没有留下任何把柄,无凭无据之下,祁景安只凭借怀疑,是无法手段干净利落的将他直接抹杀的。
施晁老老实实的被拉下去打军棍,祁景安心中却并未有多大的喜悦。
他闭了闭眼,将被挟制的不爽强压下去,再睁开眼时,面上已是一片云淡风轻。
内部矛盾暂时解决,眼下该着手解决外部矛盾,是谁于乱战中飞刃留下乌基朗达?他锐利的目光直直的朝飞刃袭来的方向看去。
层层人海中,傅云亭惨白的小脸就这样印入祁景安的眼帘。